可是，可是，大成和之前的熟练小成都不一样啊……有些修士甚至卡在大成前期数十年不得寸。

    虽然清楚地知自家小徒弟是绝世天才，但是再天才也得有个限度吧……

    行压心中的悸动，对着荀渊一个微笑，余玄剑鼓励：“真厉害，这些日小渊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荀渊努力抿直嘴，想让自己的喜悦没有那么明显，“其实还好……”

    拍拍荀渊的肩膀，余玄剑故意低声说：“不要说还好，最近肯定很累。”

    “小渊，你才八岁，不需要那么刻苦。”

    荀渊抬起，认真地看向余玄剑，说：“师父，可是我觉得我已经比一些人幸运很多了。”

    “最起码，我有刻苦的机会。因为我知，只要我努力，我就可以向上走。”

    余玄剑愣住了，也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些什么，“……小渊，宗门也在想办法。”

    “师父，我很疑惑，为什么他们刚刚宗门就要成立派系，为什么底层的人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荀渊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好奇。

    他能够理解等级的存在，可是……为什么连努力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如果不是自己提前有了炼气门的修为，在修炼上有些许天赋，他是不是也要被迫加某个派系，然后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

    太早了，派系现的实在是太早了。

    余玄剑只是默默听着荀渊的诉说，最后才轻叹一声，说：“小渊，你觉得他们是在被什么压迫？”

    “是被世家，被宗门吗？”

    “不，是被资质。”

    “……可是资质生来便有。”荀渊低默默说。

    余玄剑语气淡然，“我知，可是没有办法改变，实力决定一切。天才不会甘心和庸才获得一样的地位，庸才也不到天才轻易到的成果，差异永存，且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大，于是现了阶级。”

    荀渊沉默良久，“那修呢？”

    余玄剑愣了一，语气惆怅，“原来小渊已经了解过了吗？”

    “你以为修就不看资质了吗？”

    荀渊猛地抬看向对方，余玄剑神认真，声音低沉，“修当然会看资质，只是和修的评判标准不一样而已。”

    “所以在修潦倒落寞的修士成为修后才会大放异彩。”

    “因为资质。”

    “修，资质越差，修炼越快，可是资质越好，修炼也就越慢。”

    “所以，修和修都离不开资质。”

    了荀渊的脑袋，余玄剑认真地说：“小渊，师父之所以不愿意让你修，是因为修它不是一条正路。它是一条被人为行开辟来的路，未来能走多远，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都没有定论。”

    “若你是杂灵或者四灵，师父肯定送你去修。”

    “可你不是，你是三灵，你有在修这条正路上越走越远的资本。”

    “所以，师父不想你去修。”

    叹了气，余玄剑声音低沉，“小渊，这背后的隐秘太多了，但是，你相信师父，师父不会害你的。”

    安静地听着余玄剑的教导，锐地觉到对方的低落，荀渊开说：“师父，我并不打算成为修。”

    “我只是疑惑，为什么师兄们还没有开始努力就已经被人决定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