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关世衡闷声说。

    “你在愤怒什么？”余玄剑仍然十分疑惑，“这是最优的选择。”

    关世衡顿了顿，“这是我自己安排的项目。既然他们有这个权利理，那说明叶非他已经背叛我了。”

    “而且，我很看好他，甚至还将他介绍给了小师弟。”

    余玄剑沉默片刻，“……你想收他为徒？”

    关世衡，“有这个想法。”

    而且，他的心声一直在说叶非会是一个很好的徒弟，然后……他就被背叛了。

    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的心声也没了声音，不再说些收对方为徒的话语。

    余玄剑沉默片刻，“还有呢？”

    “你不只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你没那么在乎那个叶非。”

    ……其实还是蛮在乎的，只是心声的异常让他不想那么早决定而已。

    若是不在乎对方，他也不会让对方接近小师弟。

    只是，现在……都没必要了。

    当然，确实不只这个原因，关世衡沉默片刻，“他们在一把我培养成傀儡。”

    余玄剑直接回：“这事你不是已经知了吗？不然这些年我们在什么？不就是在解决这件事嘛……”

    关世衡：……

    叹了一气，关世衡垂着脑袋，看起来有些失落，“我知，但是他们从未得如此明显。”

    “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他们的看法，但是现在，我发现他们是认真的。”

    “将手伸向我看好的人，他们已经碰到了我的底线，而且不打算再给我留面了，接来，修层斗的消息就要传去了。”

    “师父……”声音闷闷地，关世衡低声说：“我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曾经和他们并肩作战，一起抵御宗门的追杀。”

    “过去的他们是真的愿意为我付生命，现在，已经没了后的敌人，他们怎么反而要背弃我了呢？”

    手指抚上刀刃，关世衡压低声音，语气低沉却定，“师父，如果这份注定要变质，不如脆让我把他们全都斩了！”

    话音刚落，一个掌便向他的脑袋拍。

    “啊……”痛呼一声，关世衡有些委屈地说：“师父，你打我嘛？”

    “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