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煞气带给我的不只是这些，还有极不稳定的绪，小时候的我见到血便会陷疯狂，后来我逐渐克制，也就养成了疏离冷漠的。”

    “但是拜宗门后，师父教导我，只靠克制是不用的，我迟早有控制不住的一天，所以师父教我，要定时发，我才会定期和他人比试，也渐渐上了和人比试的快。”

    她顿了顿，“不过师兄说得没错。怕自己在比试时真的伤人命，我特地改过剑招，现在剑招上带的煞气留在伤时只会不断撕裂伤，但撕裂之后也会不断治愈。”

    “……这听起来不是更残忍了吗？”荀渊忍不住开。

    见对方顿了顿，满脸愧疚后又重新低，荀渊继续：“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秦衿连忙抬起，说：“真的不是，我没想过小师叔你会把我到发狂的程度。”

    事实上，她伤得不比荀渊轻，煞气哪有她说得那么容易控制，煞气伤人的同时也会反噬她，只不过平日里和同门比试，她都是清醒的，不常动用煞气，也能够很好地控制煞气，所以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但和荀渊那一场，她是真的毫无保留。

    因为她知，如果她保持清醒，还有所保留，那最后一定是她输。

    她不想输……毕竟小师叔他才筑基期啊，而自己早已困在金丹期良久。

    正当她胡思想的时候，突然传来轻飘飘一句，“那我原谅你了。”

    她猛地抬，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吗？”

    荀渊挑了挑眉，“不然呢？我还要惩罚你吗？”

    “而且你并没有犯错，我为什么要惩罚你？我拼尽全力，你也是，这不是很好吗？”

    他弯起睛，笑着：“这才是比试的意义，全力手才是对对手最大的重视。”荀渊眨眨睛，“只是你我之间，了小意外而已。”

    “而且我刚刚觉我的修为又稳固了一些，过不了多久，我大概就能突破到后期了吧。”

    他有些开心地分享着自己的现状，却忽略了两人对视一后嘴角不约而同挂着的苦笑。

    坐起来，荀渊有些惊喜地看着两人，“所以，比试时带我一个？”

    “不要留手，撑不住我会说的，当然，如果是秦师侄我的对手，那牧师侄最好也在旁边。”

    他轻笑两声，“虽然不会死，但是我也不想被多砍几剑，毕竟那真的很疼啊——”

    压心中的苦涩，牧蝉玉适时开：“是啊，小师叔没来之前，被秦师妹砍的那个人就是我啊，那时候边还没有一个人可以拦住发狂的秦师妹，每次比试最后我俩都得躺在床上修养几个月。”

    荀渊连连，非常有同门谊地拍拍牧蝉玉的肩膀，说：“没关系，以后可以来找我，若秦师侄发狂了，我帮你拦住她。”

    牧蝉玉和秦衿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掩住中的惊，小师叔……已经有自信拦住发狂的秦师妹/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