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突然转向女人所在的方向，声音沉肃，“我给你们一句忠告，永远，永远不要小瞧那位首领。”

    “在你们中，极为宝贵的首领之位，在他里不过是唾手可得，而且，对他来说，这天知首领的位置也没有那么重要。”

    “他看得比天所有修士都要远。”

    “这些话，我要你们传去，也给那些蠢蠢动的修士们一个警醒，对那位好奇没关系，但一定要注意分寸，否则，若是真的把那位惹火了，我是不会替你们求的。”

    “上位者，杀伐果断是很常见的手段。”

    女人一抖，心中也有些后怕，她知陈百知已经看了她们的小动作。

    比起还在观望的大多数人，她们这些人已经被彻底打上了陈百知的标签，即使倒向那位，也不会被真正信任，而且在她们心中，只有陈百知才是天知的首领，可是她的首领不愿。

    但她能看来，隐藏在不愿的，是不敢。

    她的首领惧怕那位。

    知自己不能敲打太过，陈百知很快柔和了语气，“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毕竟心腹的心腹，不是我的心腹。可是，那位不会在意这些。”

    “那位的视野早已不局限在这天知的一草一木，他有更广阔的光以及更远的目标。”

    “连天知他都能放心给我，又怎么会容不你们几个？”

    “那位是一位极前瞻且有容人之量的伟大首领。”

    隐在黑暗的面孔微微张大嘴，中几分惊疑闪过，女人顿了顿，说：“是！”

    首领不会是被那位洗脑了吧？这夸张到虚假的恭维话都说得……

    陈百知停嘴中那些夸赞的话语，对着女人摆了摆手，说：“先去执行任务吧。”

    等你们真正见到首领时，你们就会明白的，再多的赞誉，对他，都不足为过。

    ……

    日一天天过去。

    每天起床后，荀渊便去秦衿的府听她讲授修炼方面的知识，不过有时牧蝉玉也会加，并对秦衿讲述的容行补充，到了后面，就变成了两人一起给荀渊传授知识。

    突破的方向越发清晰，荀渊能够受到，他离筑基后期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这些，都离不开牧蝉玉和秦衿的无私帮助。

    虽然还搞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什么，而每次想要委婉询问都只能得到对方坦然澄澈的对视，但荀渊还是持每日送两人一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