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都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怎么着死鱼呢？”吴老四怎么想都不明白问题在哪儿。

    “老四啊，你知我真正担心的事儿是什么吗？”吉老板面如死灰：“我就怕从我们批发去的鱼，死半上，或者吃什么问题……前车之鉴，我是真怕啊！”

    这句话一，吴老四的心也瞬间凉了去。

    是啊，自己只关注村里的鱼怎么死的，万一这鱼已经了问题，只是运到市里才断气，这该怎么办呢？

    吴老四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从鱼泉里刚捞来的鱼肯定没有问题，只有放鱼塘后才会现死鱼的况。

    他在心里估算了一，说：“吉大哥，要不咱们先不接那么多的订单，我每天保证输送80只鱼，这些鱼肯定没有问题，你直接从我这拿货。”

    吉老板不太赞同：“这样每天的损失太大了，你知我们现在每天最少能卖300条鱼吗？一减少到80只，人家肯定也觉得奇怪啊。”

    吴老四继续劝：“这个不难，可以跟大家解释说，现在是产鱼籽的季节，要禁渔保护鱼苗，所以每天只能供应这么多。虽然咱每天少赚了不少，但总比砸了自己的招牌。你说是不？”

    吉老板，同意了：“行吧，还是招牌重要。那我得把价格翻一番，以稀为贵嘛！”

    吴老四笑了笑：“价钱你看着定，我就负责货和收钱。”

    “那你死掉的那批鱼打算怎么理？”吉老板喝了茶，又问。

    “我们家的鱼也死了？”小锦宝听了许久，一直没吭声，两个大人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坐过来的，这一问把吴老四和吉老板都吓了一，手中的茶杯都差没拿稳。

    吴老四：“女儿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吓爸爸一！”

    “我坐这很久了啊，从你们说赔钱给人家开始，我就坐这了。”小锦宝不明白两个大人怎么那么胆小，竟然被自己给吓成这样：“爸爸，我们家的鱼也死了吗？”

    吴老四苦笑着说：“对啊，大前天死的，还堆在后院大缸里。不知是用袋封起来成化好，还是该拿去烧了。”

    小锦宝一听，也没打招呼，撒丫就往后院跑去了。

    “这小妮怎么了？”吉老板问。

    吴老四也不清楚，只说：“不知啊，可能去洗手准备吃饭了吧，吉大哥，你脆也在这吃个便饭再回去。就这么说定了！”

    吉老板欣然答应。

    而此时小锦宝已经跑到了后院，正踩在石上，垫着小脚丫，右手捂着小鼻，左手吃力地往大缸里面伸。

    突然，小锦宝的指尖传来冰凉腻的，脑海中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响起：“这人带着面大半夜来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