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 她不想碰到一些不想见到的人。

    薄谈：“那就去没人的地方。”

    车开小区, 没过多久上了架。

    过年大家都回家了, 北城从前几天开始很多地方就空了，向来堵车的地方变得畅通。这个，架上更是车都没几辆。

    看到架上的指示牌, 顾青意识到他们去的是平海山。

    那确实是个没有人的地方。

    望着空的架, 顾青叹：“过年真没意思。”

    薄谈：“确实没什么意思。”

    顾青听到, 转看了看薄谈。

    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看着车平海山, 顾青问：“你对这里熟吗？”

    薄谈：“问这个什么？”

    “想试试飙车是什么觉。”

    话音落, 顾青就觉到车窗外的景向后移动的速度变快了。

    前面是转弯的地方，车速一不减, 有随时会撞上护栏的觉。

    坐在副驾和第一视角没差多少了，顾青开始有害怕了, 抓住副驾上面的扶手，提醒说：“慢一。”

    “不是你要的？”薄谈的语调还是那么平静, 甚至把油门踩到了底。

    山路上，黑的车越来越快。

    有一瞬间, 顾青觉得这样的薄谈很不一样, 他上的那平静是风雪的前兆。

    她忍住想叫的冲动，张得闭上了，心加速。

    旁边传来薄谈带着笑意的声音：“要试试的是你, 不敢睁的也是你。”

    “……”

    顾青禁不起这样激, 睁开了睛。

    或许是因为坐了一会儿适应了, 她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她松开扶手，逐渐放松，然后转去看薄谈。

    飙着车，手里掌控着他们两人的安全，他还是一副驰懈的样。

    清霜冷月似的人，在黑夜和速度中了骨里的浑不吝，偏又很冷寂。

    顾青试着把副驾的车窗打开一条，寒风呼呼了来，冷得刺骨，把她的脸都快僵了。

    她上关上了车窗。

    “不害怕了？”薄谈问。

    顾青摇。

    车里的空调驱散寒冷。缓过来后，她居然觉得很。

    薄谈：“就这么放心把安全到我手里？”

    顾青：“反正你也在车上。”

    世界上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了，可以肆意地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