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桐放照片，“啊，我想起来了，是的。当时我人在学校嘛，回不来，就发了个朋友圈问有没有北城的人能帮忙。华盈就联系我说可以让邢翰来帮忙。邢翰让人的。”

    她一解释了一大堆。

    顾青看着她：“真的是这样？”

    纪书桐：“邢翰后来和我说了，但我忘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

    纪书桐：“青宝，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顾青：“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之前太熟悉了，纪书桐有事她一就能看来。

    短暂的沉默之后，纪书桐说：“其实……那次是薄谈来理的。”

    顾青愣了一。

    他怎么会来。

    当年在机场，他给了她最后一次回的机会，她只当作没看到他的车。

    他应该是生她的气的。他那么矜骄的人，怎么会来。

    纪书桐看着顾青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那天本来是邢翰要过来的，然后他临时有事，又无意中和薄谈提到了一句。薄谈就说他来。我后来知也惊讶的。”

    她停顿了一，又说：“我当时没提是怕你又难受。”

    顾青是薄谈的禁忌，薄谈也是顾青的禁忌。

    提也提不得。

    顾青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算了，那都是七年前的事了。”

    和她提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之后，顾青去厨房煮饺了。

    她一个人在厨房望着锅，走了几次神，开了都没反应过来。

    吃完饺，纪书桐去洗了碗。

    从厨房来，她坐在窗了烟。顾青抱了坐在窗台上。

    “没想到你真的把烟戒了。”纪书桐叹。

    之前顾青休息的时候去她那里玩，跟她说在国外把烟戒了，她一开始还不相信。

    后来发现她真的戒了。

    顾青：“你也戒了吧，对不好。”

    纪书桐：“那你压力大的时候怎么办？在片场应该压力会很大吧？”

    顾青开玩笑说：“那就骂人。”

    纪书桐跟着笑了。

    其实顾青还喜压力大那觉的，那时候脑里被装满，想不了别的。

    呼一烟后，纪书桐看着窗外的月亮说：“青宝，我们都凭本事回来了，真好。”

    顾青：“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