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她在介意什么，他低声问她：“要说‘是’？还是说‘是前女友’？”

    薄谈注意到顾青的目光，转看向她。

    看到有人拿了张很大的纸走来，薄谈的一个同事说：“赛程好像贴来了，我们去看看赛程？”

    薄谈：“顾导，商量个事？”

    薄谈：“好好打就行。”

    她移开睛，问：“我们不练练？”

    也是。

    这一声“顾导”叫得带着几分轻柔几分缱绻，语调很陌生，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看到了么？”响起薄谈的声音。

    “什么？”

    她的“会”仅限于别人给她喂球，她会接。

    男的对薄谈笑了笑，说：“薄谈，巧啊。女朋友？”

    男人“啧”了一声，说：“要加油啊。”

    顾青对要参加比赛这件事还半信半疑。

    “好好打。”薄谈真带了商量的语气，说完松开了她的手腕。

    居然真的报了名。

    薄谈介绍：“我们的主任，姓钱。旁边是他的太太。”

    顾青抬，迎上他的目光，用同样低的声音说着威胁的话：“还想我好好打吗？”

    顾青被这氛围带动，跟着鼓掌。

    薄谈没有凑得很近，只是稍稍低。在其他人看来，两人像是在商量战术合。

    薄谈去拿了球和球拍过来。

    每一桌都有裁判，裁判让两边最后准备，比赛即将开始。

    “我宣布，咱们所第十届乒乓球大赛正式开始！希望各位同志好好表现，发扬育神！”

    顾青和薄谈的比赛在3号球桌。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一男一女站在那里，看起来四十多岁，应该是夫妻。

    薄谈站在她的旁边，虚虚地揽着她，替她隔开了人群。

    她拿着球拍熟悉了一，又颠了几球，抬看到薄谈在看着她。

    公告栏这边围了不少看赛程的人，顾青抬找着自己的名字。

    他们是第一。

    顾青：“还在找。”

    这么近的距离，顾青无法忽略若有似无的碰。

    看完赛程，顾青就从人群里来了。

    今天来了不少家属，有大人有小孩，活动室里很闹。

    薄谈：“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不等顾青否认，薄谈就说：“还不是。”

    她的手腕忽然被从后面握住。

    “走走走。”

    比赛是午四准时开始。

    薄谈看向顾青：“我们也去看看？”

    顾青：“我好好打平也就那样。”

    所有的比赛都会在今天傍晚结束，初赛只有一局。

    顾青上一次打乒乓球还是大一学期。那时候育课和华盈一起选的乒乓球。

    顾青：“谢谢。”

    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行吧。”顾青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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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前，有领导拿着话筒简单讲了几句话。

    顾青和他们打招呼。

    她回，对上薄谈的目光。

    顾青听得莫名一阵脸，一时间忽略了手腕上微凉的，忘了挣脱。

们团建一起看了，没想到你那么有才还得那么好看。”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