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想了想，“后天初六，我送纪书桐走，然后参加一个朋友的见面会。初七要见术指导，初七二哥也要上班了吧？”

    新电影在准备开机，她年后的日程很多。

    她抬在薄谈的颌亲了亲，说：“不然等我找二哥吧。”

    “你找我？”薄谈看着她，似乎在判断这句话的真伪。

    顾青眨了眨：“当然。”

    隔了几秒，薄谈收起目光，勾了勾调侃：“行，顾导是大忙人。”

    顾青失笑：“那我上去了。二哥也早回去休息。”

    “等等。”薄谈拉住了她。

    顾青回，只见薄谈拿个红包给她。

    “别人有的你也要有。新年快乐。”

    顾青愣了愣，接过红包：“新年快乐。”

    44

    顾青找薄谈是在初八这天。她白天在外面一天, 晚上回家后给薄谈打了个电话。

    “二哥班了吧？”

    电话里传来薄谈低沉的声音：“嗯，在看文献。”

    顾青看了时间，都十多了。

    搞科研的就是忙。

    她遗憾地说：“本来想叫二哥现在来的, 怕二哥的吃不消, 还是算了。”

    电话里, 薄谈笑了一声：“我现在开车去，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正好你洗个澡。”

    “……”

    顾青决定说正事, “明天周五, 二哥晚上有没有空？”

    薄谈：“去外面？上次被邻居听见了？”

    带着痞气的声音钻顾青的耳朵里, 让她红了脸。

    那天晚上，在她沉沦之际, 薄谈咬着她的耳朵, 提醒她说：“小声，怕你邻居听见, 你不好意思见人。”

    顾青明知不会，还是咬住了手背。

    可偏偏薄谈就是要她发声音。到后来, 她如枝那一片在风雨中摇曳的树叶，一一地被淋得狠了, 就顾不上了。

    顾青不接薄谈的茬，“有个朋友的话剧明晚在北城演, 请我去看, 二哥要不要跟我一起？不去我就找别人去了。”

    薄谈笑了笑：“后路都找好了，你这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

    没想到还能这么想。

    顾青：“当然, 不然我就不找二哥了。”

    薄谈：“不去的话又要晾我几天？”

    “怎么能是晾呢？我是真的事有多。”顾青说, “那等二哥班, 我去找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