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正好在忙，随意回了句：“分了。”

    王哥一愣，心想才好了多久。

    “……那电影怎么办？”他问。

    顾青：“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我们了钱的。资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是王哥就该怎么办怎么办了，给薄谈发了邀请。

    顾青的剧组开机和别的剧组一样，选了吉日吉时，地就在隔市。

    这天，周师傅早早地来接了薄谈发。

    他一到，王哥就带了人来接待他。

    王哥很：“辛苦薄老师向单位请了假特意来一趟，晚上住这儿？我来安排。”

    靠不了顾青，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不了，当天要回去。”薄谈语气浅淡，肤在早晨的太照霜雪似的，清冷矜贵得引人注目。

    王哥：“辛苦辛苦。”

    薄谈：“行了，不用招待我。”

    王哥：“那薄老师可以四转转，也能坐会儿。”

    王哥离开后，薄谈和周师傅四看了看。

    他们的脚铺了红毯，前面拉了横幅还搭了背景板，大大地写着“开机仪式”、“开机大吉”之类的话，很喜庆。

    周师傅是第一次来开机仪式，很兴趣。

    薄谈却兴致缺缺。

    中间还遇到两个熟的人来打招呼，对方一一个“二哥”，薄谈也不记得是谁，敷衍了两句。

    “顾小在那里。”周师傅说。

    原本懈惰地着打火机把玩的薄谈意识地抬望了过去。

    顾青今天穿了件黑的卫衣，面是条军绿的工装，脚上是一双丁靴，非常休闲舒适的打扮。

    她正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然后，她看到了他们。

    “顾小。”周师傅已经打了招呼。

    薄谈着打火机的掌心不自觉地收，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语气和她说话，是淡漠疏离，还是调笑打趣。

    这两好像都不对。

    没等他想到答案，顾青已经朝他看了过来，称呼了他一声：“薄老师。”

    礼貌又疏远的称呼。

    接着，有人叫她。

    顾青：“你们可以先坐会儿，上开始了。”

    她打了声招呼就匆忙地走了。

    她披散在后背的发因为她的动作扬了扬，发梢在空气中停滞了一，然后随着她的人消失在了他的前。

    蓦地，薄谈这些天来心里那空落落的觉被无限放大。

    荒芜萧然。

    “二哥。”

    薄谈转，见是魏时明，“你怎么在这里？”

    魏时明笑着说：“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