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薄谈染上了痞气的声音响起：“不觉得这样更刺激？”

    顾青的酥麻了一，手上挣扎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乖, 不逗你了。”薄谈把她的手拉了来，“别摘, 我给你读书。”

    说完，他就松开了手。

    顾青的指尖动了动, 半信半疑。

    接着, 她似乎听到了纸张翻动的声音，好像真的要给她读书。

    “行星际空间并非空无一，地球在轨上的运行速度是每小时30千米, 每天能扫到数百吨的星——其中大分还没有一粒沙大。”

    顾青顿了顿, “我的书？”

    薄谈“嗯”了一声：“你书买了不少。”

    这段时间为了解决失眠的问题, 顾青试了不少的办法。她一开始是吃褪黑素，但是第二天疼了一天，她就没有再吃了。

    她又试着在睡前看书，买了好几本天理相关的书，结果一打开就想到电影，更加没办法睡了。

    后来她又买了不相关的书，还是没有用。

    “别再说话。”薄谈提醒。

    顾青知他就在旁边，只是不知他是倚着的，还是躺着的。

    “星冲大气层时能量如此之，以至于几乎全刚一接就气化了，随即在地球上层大气中燃烧殆尽。”

    沉冷舒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有带起意料之中的焦虑。

    空气里的暧昧和躁动在声音中消散，边还有熟悉的气息，顾青的心渐渐静了来。

    薄谈其实并没有上床，只是坐在了床边。

    他手里打开的是《给忙碌者的天理学》。他读着书上的字，翻页的声音很轻，偶尔看一背对着他的顾青。

    “‘柯伊伯带’是一个布满彗星的带状环形区域，它开始于海王星的轨之外……”

    这是顾青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的每句话，她像是听到了，但又没有到脑里。

    句像是被打碎了，变成了“彗星库”、“太”、“冥族小天”、“奥尔特云”等等，这些有陌生的词汇被清冷的声汇集，为她形成了一个新的宇宙。

    她的呼渐渐绵。

    翌日，顾青在闹钟声里醒来。

    她闭着睛去摸手机关闹钟，却在床摸到了一本书。

    她清醒了几分，摘掉罩，睁开睛。

    这是昨晚薄谈给她读的那本。她竟然真的睡着了，而且难得睡了个好觉。

    房间里没有别人，她的边没有睡过的痕迹。看来他在她睡着之后就走了，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上午开工，顾青一到片场就遇到了王哥。

    王哥正在喝着他那清降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