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特殊待遇。”顾青是第一次这样的事，脸红得不行，不过心理的愉悦盖过一切。她喜看他绷的样，喜看他因她失控。

    接来，薄谈把这份“特殊待遇”还给了她。

    这是非常放纵且没有掩饰的一晚，只有对彼此的最的依恋。

    顾青记得后来天都亮了。

    她一觉醒来就是午。薄谈已经起来过了，倚在床陪她。

    顾青一睁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抓痕。

    薄谈：“醒了？”

    顾青抱着他的腰，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生日快乐。”

    她的嗓都有哑。

    薄谈替她理了理发，声音带着笑意：“很快乐。”

    顾青有脸。

    她又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收照片。

    照片早都了。在白天的自然光看起来更好。

    顾青把它们收来，放提前准备好的相册里。这才是她给他的完整的生日礼。

    傍晚的时候，褚辰打了个电话过来。

    “薄二，晚上来啊。你生日，我们组个局。”

    薄谈正搂着顾青窝在沙发上。

    “改天，今天陪老婆。”

    “婚都没结呢，老婆就叫上了。”褚辰有被酸到，“都叫老婆了，人家怎么给你过的生日啊？送了什么？”

    薄谈：“一个相册。”

    电话里的褚辰没想到就一个相册，评价了句：“你也太好糊了吧。”

    薄谈：“她自己洗的。”

    这年都是数码相机了，自己洗胶卷的不常见。褚辰来了兴趣：“什么样的？拍给我看看。”

    顾青在薄谈的怀里，听到了褚辰说的话，对薄谈了个型——不行。

    薄谈了她的脸，对褚辰说：“不行。”

    褚辰：“……”

    生日的重戏似乎凌晨就过了，到了晚上剩的是温。

    他们的晚饭是顾青煮的面。

    顾青煮的时候，薄谈就倚在厨房的门边看着她。

    相似的场景让他们想起很多年前的十二月三号，也是在这里。

    那天是她联合培养项目材料的日，她不知也是他的生日。

    那天也是她第一次带他来这里。她给他煮了碗面，为他过生日。

    后来回想，那年的十二月三号是他们分别的倒计时启动。

    那天晚上得知他过生日，顾青其实心里很不好受。她偏偏是在他生日的那天了材料，早一天或者晚一天都好，可就是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