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特意过来，她觉得很难堪。

    难堪到一刻都不想在这里了。

    “既然这样，我回去了。”

    蒋意歌说完转去了，拿起包要走。

    薄诏拉住了她，“这就要走？”

    蒋意歌淡淡地问：“不然呢？”

    这么近的距离，薄诏闻到了她上浅淡的香味，不是那清清冷冷的味，带着甜，是洗发的味。他看着她素净的脸，问：“洗过澡了？”

    蒋意歌冷着脸不语。

    他越问她越觉得难堪。

    洗了澡来的，真的就只为了睡，不睡就走人。

    薄诏难得被气成这样，还是被他看着大的人。

    他拿蒋意歌一办法都没有。早该知她是这样的。

    他不知该不该兴至少那晚给她的验不错。

    蒋意歌动了动被抓住的手腕，想走。

    薄诏没有松手，“什么都还没呢，就要走了？”

    蒋意歌看了他一，不知他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薄诏：“蒋总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喊我的？”

    蒋意歌：“不记得了。”

    “是么。”

    薄诏扯了扯嘴角，半搂半抱，把她往旁边带。

    蒋意歌跌坐在了沙发上，因为沙发的弹力弹了一，随后前一，就被倒。薄诏挑起她的，在她的上咬了一。

    蒋意歌吃痛，腰间的肤受到了空气。

    “蒋总想起来了没有？”

    蒋意歌不语，不想在他清醒的时候叫“阿诏哥哥”，怕被他看来她那心思。

    薄诏虽然在气上，但又舍不得重手，格外有耐心。

    两人较着劲。

    很快，蒋意歌丢盔弃甲，终于喊了一声“阿诏哥哥”。

    薄诏低吻掉了她额角的一滴汗。这时候才觉得把她驯服了。

    台的玻璃门还敞着，秋天的晚风来。风比刚才大了很多，呼呼作响，动沙发旁的帘。柔的帘遮挡着沙发这边，像是在跟着里面一阵阵的声响舞动，一会儿完全舒展，一会儿微微卷起。

    帘的一角轻轻拂过圆光的肩。肩膀的主人坐在薄诏的怀里，搂着他的脖，觉整个世界都要摇晃，上上的。

    许久之后，薄诏去关上了玻璃门。

    风终于被关在了外面。

    薄诏回抱起一是汗的蒋意歌，怕她着凉。

    见是去浴室，蒋意歌说：“不用洗了。”

    薄诏还是把她抱淋浴间才放来。

    他听来她的意思是要走，睡完就走，澡都要回家洗。

    他没好气地说：“谁跟你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