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了嘴边，谭朝月改问：“你是想让我跟你么？”

    薄谚没有否认：“你不是喜我？上次你也的。”

    谭朝月：“我可以跟你，但是我跟你这段时间你不能有别的女人。”

    在她看来，这对薄谚来说是个很过分的要求。

    他边的女人向来多，怎么可能同一时间只有一个。

    她等着听他的嘲讽，听他说她自不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这样她就能彻底死心了。

    谁知，电话彼端的薄谚轻笑一声，很快地答应了。

    “行啊。”

    没想到他会答应，谭朝月刚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塌了。

    喜一个人就是这样，所有的绪都被牵动。所有的理智在喜的人面前不值一提，溃不成军。

    谭朝月决定放纵一回，把这个梦延。

    她说：“等你想要别的女人了我会离开。”

    她不觉得薄谚有别的女人需要瞒着她。

    就这样，谭朝月跟了薄谚。

    她连着跟薄谚去没几次，就有人好奇地问她是谁。

    被问到的时候谭朝月有张。这群人里说不定有人是认识顾青的，她怕和薄谚有牵扯的事让顾青知。她不想让人知自己的堕落。

    她给自己取了个化名，叫“小月”。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到都是。

    “小月？”薄谚听到，语气意味，像是知她在担心什么。

    怕什么来什么。谭朝月刚跟薄谚不到一个月，顾青在宿舍的群里说，要回国了。

    谭朝月当然是兴她回国的，同时又害怕被她发现。

    顾青刚回来的那一个月，谭朝月在避免和薄谚见面。

    薄谚很快就发现了，直接到了她家。

    “怎么，这么怕她知你跟我在一起？”

    谭朝月没有回答。

    “就算你现在跟我撇清关系，也改变不了我们睡过的事实。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薄谚搂着她，贴在她的耳边，语气暧昧，“你说，她要是知你中的时候就喜我，会怎么样呢？”

    谭朝月：“别说。”

    薄谚看着她张的样，笑了起来。

    看到她桌上摆着的酒，薄谚“啧”了一声：“都张到在家喝酒了啊。”

    谭朝月要把酒收起来。

    薄谚拦住了她，“那就一起喝。”

    两人并肩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谭朝月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他喝酒。

    后来，他们都喝得有多。谭朝月脸很红，也有，整个人发飘。

    薄谚支着一条，一条手臂搭在上面，冷笑了一声说：“没想到顾青还回来了。”

    谭朝月：“不要为难她。”

    顾青本来就是无辜的。

    薄谚看向她，里带着醉意，忽然住了她，“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