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地回，问：“说什么别的？”

    “没什么。”孙芸芸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便放帘，缩回了床上。

    宁愿看着她的床帘皱了皱眉，她总觉得孙芸芸今天格外奇怪，但又不想揪着她的这吞吞吐吐一直追问——她潜意识里是不太想多和孙芸芸谈的。

    手机震了一，宁愿低去看。

    微信里，一个备注为‘徐彤’的人发来了消息。

    宁愿是大一上学期认识徐彤的，当时她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徐彤拦住了她。

    衣着和妆容都很致的女人笑着问她：“小姑娘，是云大的学生吗？”

    宁愿愣了，里写满了戒备。

    徐彤笑得更加和善，伸手指了指不远的校史馆。

    校史馆边上有一条银杏小路，当时正是初冬，银杏叶落了大半，路上一片耀目的黄。

    路上有个男男女女凑在一起，有人拿着照相机，有人拿着反光板，还有个女孩正捧着银杏叶准备撒。

    是在拍摄的样。

    徐彤递给她一张名片，介绍：“我在一家经纪公司工作，主要业务板块是广告和一些杂志的合作拍摄，偶尔也接一些网店服装拍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

    宁愿接了名片，却没打算联系她——完全陌生的领域，她孤一人在云城，不敢犯险。

    徐彤似乎看了她的心思，主动和她加了个微信，说：“我们两周后还有一组拍摄，也在你们云大，在十一教学楼楼拍日落，女主角还没定，如果你愿意，可以来试试。”

    云城大学的十一教学楼建得很别致，层由园林学院设计了一个小园，有比较矮的绿植景观和供休息的桌椅，一直算是新生最的拍照打卡之一，小有名气。

    去那拍照……

    倒是可以试试。

    宁愿答应了来，那是她们的第一次合作，宁愿赚到了人生中第一笔钱。

    因为宁愿的外形条件好，经常能通过甲方的面试，且她没打算签约，拿的分成比例低，所以徐彤很喜和她一起工作。

    宁愿也很喜她朗的，两个人的合作一直比较愉快。

    昨天傍晚，宁愿正在寝室题，徐彤忽然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帮忙救个场。

    是场夜景拍摄，原定的女主角放了拍摄团队的鸽。

    宁愿原本是不会接晚上的拍摄的，但徐彤拜托了她很久，她一时心就答应了，一直忙到凌晨三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