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这句反问，沈佑一心好了不少，他灭手机屏幕，换了个话题，问了个宁愿意料之外的问题：“你去拍摄，开心吗？”

    “……”

    沈佑一皱了皱眉，抬手住她的后脖颈往前推，淡淡：“少啰嗦。”

    沈佑一了，低声说了句：“行，开心就行。”

    “我穿越了？”

    “你说，这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人能控时间？”

    沈佑一提了些音量，说：“我说，别再像完成任务一样给我发消息了。”

    沈佑一不明白为什么背一篇《陋室铭》都需要三天的人，对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却能过目不忘，甚至大脑似乎还能分类储存。

    “不想。”

    “我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分析？”

    沈佑一看着她的表，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有伤人。

    也许是因为多年握笔的原因，宁愿能清晰地受到沈佑一的指和大拇指的指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人的时候拒绝别人，譬如：我不会、不认识、不知。

    “……”

    沈佑一却在她找到话题之前开了。

    宁愿了，表有些莫名其妙：“难你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

    宁愿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去天文馆游。

    “所以，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是有外星人的。”少女宁愿一脸笃定地了结论。

    沈佑一看着她，脸上的表像是在示意她展开说说。

    “原来你以为我吃不饱饭啊，怪不得一直成箱成箱的给我寄零……”宁愿恍然大悟般笑了笑，接着很认真地回答，“我觉得我过得舒服的啊。比起钱，看着账上的数字慢慢变多，我更能受到幸福。”

    沈佑一‘嗯’了一声，又问：“那一起走？”

    因为两个人都在走路，他的手在稳前，还轻轻动了寸许。

    她从古代神话讲到传言新闻，可以说是滔滔不绝。

    地铁上人不多，两个人沉默着并肩坐在一起玩手机。

    我要的，不是这个。

    “你开始讲的时候，”沈佑一的语气很平静，“跟我说的是，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本不会有外星人。”

    宁愿意识地回答：“开心啊。”

    他划着手机屏幕，不知在看些什么，也不抬地问：“中秋节你回不回家？”

    她的脖本就，忽然被他的手住，这觉实在有微妙，宁愿瞬间便闭上了嘴。

    沈佑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再也不想听她分析这类问题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因为钱不够用才格外省着，既然挣钱，怎么不过得舒服儿。”

    宁愿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如今竟然会撒谎逃课了，宁愿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恶人，犹豫着说：“不然你还是回去吧……”

    那一刻，沈佑一开始后悔一个小时前为什么要开始听她说这些。

    少年温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脖。

    地铁车厢里有些行驶时的噪音，宁愿没太听清。

    “回啊。”宁愿翻手机日历，算了算日，“还有半个月，那时候你们军训也要结束了吧？”

    “啊？”

    那天放学，她趴在自家的窗台前，兴致地跟楼的沈佑一说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在分析‘世界上会不会有外星人’。

    气氛沉默的有尴尬，宁愿刷着微博，努力想找个好笑的段和他分享，以此来活跃一尴尬的氛围。

    他沉默地盯着宁愿看了许久，久到她心里开始有发：“……你嘛一直盯着我？”

    宁愿思考了一，回答：“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吧，就是觉很有意思，关键是挣得钱也多。”

    “……”

    说到钱。

    “你前一句话，说得有这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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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宁愿一脸严肃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