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清，宁愿漱了个，再次重复：“你是不是有病？”

    “我平时是这么对你的吗？”发梢上有滴落，沈佑一微微晃了晃脑袋，甩了甩没来得及的发，慢条斯理地问，“你不是也要给我最好的吗？”

    宁愿：“……”

    结束和沈佑一的通话之后，宁愿收拾了一洗漱用品，了浴室。

    狭小的空间很快被蒸腾的雾填满，光线在氤氲的雾气里变得朦胧，淋在上的温也很舒适，宁愿彻底放松了来。

    “原则之外，绝对偏。”

    耳边再次响起了这句话。

    记忆还是崭新的，这八个字，连带着沈佑一说时的神，一齐被大脑翻来循环播放。

    片刻后，不知是大脑中哪神经厌烦了这样单调的循环，忽然捣起了，回忆被往后拉了拉，停在了沈佑一克制地问‘那能抱你一吗？’的那一瞬。

    两秒后，宁愿猛然蹲，将埋了臂弯之中，发一声压抑的尖叫声。

    ——真是要了命了。

    虽然确实也没过多久，但她怎么就对这个场景记得这样清晰，甚至连沈佑一的结尖儿是如何动的，都一清二楚地浮现在前。

    整张脸快要熟透了，宁愿匆匆洗好，从浴室来。

    宿舍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宁愿简单地收拾了一，很快关灯爬上了床，缩了还带着凉意的被里。

    这丝凉意让宁愿逐渐冷静来，她仰看着天板，窗外不算烈的光线照室，留半明半昧的光与影。

    这场景让她忽然想起中的时候，她曾独自忍耐着渡过了无数个类似前这般，寂静到只剩光影的不眠夜。

    宁愿从小便是以一近乎没心没肺的开朗状态大，就连本该变得的青期她也依旧比别人神经大条一些。

    所以，当意识到‘母亲从未父亲，并且疑似轨’这件事后，她整个人如同被当喝，原本熟悉的世界骤然崩塌，扭曲成了一个随时能将她吞噬的怪形状。

    那些日里，她将自己视为妈妈带给爸爸伤害的最直接证据，不知该如何面对重伤未愈却被轨的妻抛在原地的父亲。

    自幼便睡得香甜的宁愿开始变得浅眠、惊梦，甚至一次又一次尝到了失眠到天明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