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说不舒服，不放心便过来看看你，缀儿那丫在门尽力替你遮掩，如果不是我要来，今晚可又被你蒙混过去了，你胆是越来越大了。”

    烟景吃了一惊，想着莫不是嬷嬷已经发现了什么，有些心虚地，“嬷嬷，我真的去看船灯，想着大晚上的怕你不答应，所以才动了小心思偷偷溜去的。”

    嬷嬷看着她的神有些古怪，语气也不觉严厉起来，“你以为我今晚只为这个来的吗，你这几日都了什么好事，别打量嬷嬷不知，老实说来。”

    烟景张起来，手心开始冒汗，她作淡然地，“嬷嬷，我这阵不都是在家读书习字吗，还拿起了针线活呢，这你都是知的，不过是待得闷了去透透气，并没什么要的事。”

    嬷嬷冷笑一声，“有人告诉我说昨日看到你女扮男装，了广陵驿馆，好半天才来，我问过车夫，他已经认了，缀儿那丫倒一心护主，死活不说，我就想问你，是不是有这回事？你现在行踪不定，嬷嬷越发捉摸不透你了，赶明儿你要是私定了终，可是要弃我和老爷于不顾了。”

    嬷嬷一开便是私定终，可把她吓了一大，一时有些说不话来，究竟是谁瞧见了她，她已经换了男装，若不是相熟之人断不容易认，莫非，是嬷嬷着人暗中留意她的行踪？可若真如此的话，嬷嬷这段时间不仅她得甚为严格还开始盯梢她了，若在以前，她必然要恼了，可如今她真的了这样的事，实在是理亏。

    她只好继续拿话遮掩过去，“嬷嬷，在家里拘得久了，我便一时兴起想去驿馆的鼓楼上看看运河上百舸争的风光，你知我向来是如此的，想到什么便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哪有什么私定终的事，嬷嬷您多虑了。”

    嬷嬷的目光何等厉害，多少已经穿了她的小心思，警戒地，“你是嬷嬷一手带大的，嬷嬷相信你不会这样的事来，但嬷嬷须得提醒你一句，柳家断断不能再这样有损家风的事了，你要是真敢来，我和老爷也一把老骨了，恐怕也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了。”

    烟景没有吭声，这实在是她最担心的，二老年纪都大了，到底是怕他们知了受不住。但是她更放不开他，她真的真的像着了似的喜他，甘愿为了他罔顾礼义甚至在他们看来有伤风化的事。

    嬷嬷摇了摇，又叹息，“老爷不是特地嘱咐了你，叫你好生待在家里修养，你偏偏还跑去驿馆那鱼龙混杂的地方，那儿哪里是一个未阁的小能去的，今晚也是，一个人跑去看灯船，若是哪个登徒起了心思，将你拐走了，天南地北的，你让老爷和我上哪去寻你？这不是要了我们的老命吗？”

    烟景低，觉得羞愧不已，低声，“嬷嬷教训的是，烟儿知错了……”

    嬷嬷气咻咻地，“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只是胡闹，嬷嬷你不住，说你不听，继续留在柳府也是有愧你娘亲的托付，还不如回老家去，图个前的清净。”

    烟景听了顿时如五雷轰一般，忙劝，“嬷嬷，你若这样走了，便是让烟儿越发无地自容了，烟儿自小便失去了娘亲，边的事皆由嬷嬷持着，唯恐的丫不尽心，事事亲力亲为，嬷嬷为烟儿到了这个份上，烟儿一向视嬷嬷如亲人一般，从前烟儿也是任胡闹，嬷嬷虽也责怪，但都愿意耐心教导烟儿改过，烟儿并非冥顽不化之人，若是今番因烟儿之过而离开烟儿，烟儿断断不能同意，除此之外，嬷嬷要怎么责罚烟儿，烟儿都甘愿领受。”

    烟景这一番话把嬷嬷给说动了，语气了来，“大概人老了，越经不起事了，最近老，就是怕你事，只要你好好的，嬷嬷自然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