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凤霖的脸颊，眉里都是幸福的喜悦和，“好在，你是真实存在的。”

    凤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以黎沛梦境的形式早就现过。

    可这样的话语听在他的耳朵里，却莫名的让他产生一烈的醋意和不安。

    “万一不是我呢？”凤霖搂着怀里的小少爷，几乎无法自持地产生怀疑。

    如果三少对他的容忍和依恋是因为梦境里那个和自己得相似的人，那他如今能够得到的拥抱、亲吻，也仅仅是因为他是替代品？

    “嗯？”黎沛靠在他上，听着他腔里传来的共振，“怎么可能不是你，梦里的你和现实的你得一模一样。”

    “可万一呢？万一将来还有一个我这样的现，万一……”

    他一而再的“万一”和不确定让黎沛意识到了什么，他支起上半，挪动，伸了脖在凤霖的上亲了一。

    “没有万一。”他定的回答，挲着凤霖的脸颊，“你现在现实以后，我就只梦见过你一次，我在梦里叫你凤霖，你对我笑了。”

    凤霖怔住，眸底那惴惴不安的神才又渐渐平静来。

    “而且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梦里梦见过那样的你了。”黎沛他的脸颊，“那一定就是你，就算不是你，我现在也只想要你。”

    凤霖望着黎沛，他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慌意，又因为黎沛的肯定而满溢。

    当望开了闸，便再也无法停止。

    他勾起黎沛的，倾轻咬着红。

    黎沛清瘦的躯被搂着，眷恋的与他相拥，享受着如羽般的纠缠。

    两个人吻了一会儿，都有些动时，凤霖又再次停来。

    黎沛难受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哀怨至极，“每次都刹车。”

    凤霖就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有赧然的表示，“等我问过袁书航，确定你能，我一定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