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神经兮兮的，云晚汀真挚：“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发烧。”

    贺非序不敢信，赶忙给他拖椅来：“快坐快坐。”

    云晚汀并未坐。

    他还记着关于方敬岩的疑问，因朝自己后排问：“霍召南来了吗？”

    “来了。”后排男生嗓音低沉。

    云晚汀朝教室外走，：“去隔，我有一些事问你。”

    附中对于一班二班寄予厚望，特地收拾来一幢二层小实验楼给他们当教室，楼上除了这两个班之外，便只有空教室。

    贺无野立刻反对：“不行，怎么能让杀人犯和你单独待一个教室里！”

    云晚汀：“……贺无野，你太不讲礼貌啦。”

    贺无野还能更不讲礼貌，要求：“带我去。”

    贺非序立即：“我也去。”

    云晚汀要问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即便他尚不了解况，也晓得知的人越少越好。

    他决拒绝：“不可以。”

    贺无野赶争取：“我不听你们说话还不成吗？”

    他将式耳机往云晚汀掌心了，：“待会去我就上这个，再开大声音，到时候你们说什么都行。”

    贺非序立即：“我也有。”

    贺无野：“……。”

    云晚汀仍想拒绝，贺无野已推着他朝隔走去。

    云晚汀原本坐到隔教室第一排，可听见贺家两兄弟坐到了讲台上，他便又起挪到教室最后去。

    贺无野、贺非序：“……”

    云晚汀又确认：“你们要上耳机，骗人是小狗。”

    “遵命遵命！”

    云晚汀朝霍召南：“你帮我看看，他们两个上耳机了吗？”

    霍召南看了：“了。”

    云晚汀仍不放心，坐到教室最后排之后，声音放得极小，是哪怕贺家那俩不耳机也很难听清楚的音量：“方敬岩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召南低声：“是一中的学生，你不认得，但方敬岩不仅认得你，还……对你有过一些很脏的想法，还试图付诸行动。”

    他刻意说得模糊不清，只怕吓到云晚汀，抑或脏了云晚汀的耳朵。

    云晚汀抱着瓶的手了，没细问有什么想法和行动，只问：“可你也是一中的，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为此杀掉方敬岩？我知你那时候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但至少你是想阻止他，是……因为正义吗？”

    霍召南注视着他，忽地笑了。

    正义？

    哪怕他没病，那天他也想杀了方敬岩。

    他知云晚汀边有顾休与，知顾休与将他保护得很好。

    方敬岩至多只会合成一些腌臜照片，再在照片背后写一些恶心人的话。

    纵使没有他，或许那天方敬岩也无法沾到云晚汀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