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生娃，男人都不挑。

    话是如此，可如果能不换丈夫，她们还是宁愿要旧人的，跟新的男人还要磨合，新男人的婆娘多，她们新来的又有多少地位呢？

    中原人说得对，夫妻还是原好。

    术兀单于也不想去受罪。

    这么和的土炕，婆娘一个两个的需要他去浇，今年还有麦麸跟麦秆，大师再次改饲料方，羊没冻死也没掉，还要折腾啥呢？

    当然也有想折腾的，比如二王和三王。

    他们气得直脚，到中原打秋风不是草原的传统吗？咋的一个两个的都被土炕迷住？再不动，等雪后就不方便行动了。

    “父王已经老了，贪图享乐！”三王一鞭在地上，溅起一阵草屑，他沉地说，“我看看能不能鼓动那些大臣，大臣中肯定有想过刺激日的。”

    贪生怕死，好享受，还算什么草原勇士？！

    二王和三王果然开始秘密接大臣。

    他们首先找的是左右相。

    然而况并不乐观，二王的三王离开时，听说那神十分沉。

    送走两位王，左相便邀请了右相到家里喝茶。

    左相招呼右相到炕上坐，并给他端上粉泡的茶，说：“今年冬天，咱们的羊没冻死也没掉，民们卖了两次羊，换了很多茶和盐，玄济大师教咱们的黑羽草晒了很多菜，人可以吃，羊也可以吃……明年还可以麦，更不缺吃的，也不缺穿的，这是折腾啥？”

    坐在土炕上，左相面惬意之，“这炕躺着真舒服啊。”

    左相心里慨二王和三王就是年轻，不懂事，今年冬天过得这么舒服，谁想去折腾？现在民们都在埋粉，盘算着羊要提价，或找中原商人买羊变成衣服的法呢。

    右相的神古怪，“二王和三王还抱怨咱们被粉跟羊的小利迷了心窍。”

    他家养的羊不少，赚得也不少。

    “可是打仗要死人的。”左相幽幽地说。

    他的年纪大了，心越发了，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小辈。

    “来，咱们吃臭豆腐。”右相招呼，“这玩意闻着臭吃起来香，听说是大师送给大王的方。”

    左相听他的话中之意，大王擅商事，跟在他后面能喝汤，若他上台，带给整个草原的肯定是更富裕的生活。

    这也是很多牧民们都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