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我相信小迟自己会有分寸。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睡吧。老顾。我先回房了。”

    顾迟失笑。

    顾迟回到位于二楼的房间。

    顾迟看见沈书意整张的脸庞，占据了整个镜。

    “我是顾迟。”

    圈

    疑惑为什么他明明是给好友夏然发信息，结果手机里却传来顾迟的声音。

    “顾迟。”

    手机被稍微拿远了一，又忽然离得很近，沈书意凑近屏幕，歪着脑袋，神困惑，“我唱什么，你就听什么吗？”

    顾迟：“……”

    顾迟注视着屏幕前，沈书意放大的那张脸，“我的意思是，你想唱什么歌，都可以。你唱什么，我就听什么。”

    沈书意怀抱着吉他，盯着手里的手机。

    视频接通。

    沈书意把手机又给拿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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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书意看屏幕的睛是的，只看见有语音信息来的他，手指在上面戳了戳。

    是睡着了？

    顾迟：“都可以。”

    脸怼着屏幕，语气特别定：“没有都可以这首歌。”

    一双杏仁茶的睛直勾勾地盯着顾迟，沈书意微抿着，带着天然地跟羞赧，轻声地问：“顾迟，你要不要听我唱歌？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你想听什么歌？”

    沈书意微低着脑袋，语气低落，“可是我歌词不记得了。”

    然然怎么一直没回他信息？

    顾迟：“……”

    顾迟有些意外。

   “我是担心他是为了……”

    没等沈书意想个所以然来，手机传来视频邀请的铃声。

    顾迟的脑海里，闪过看节目时，无意间瞥见的那一行弹幕。

    终于，手里的手机震了震。

    沈书意：“然然，你要不要听歌？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还是在工作，不方便回他？

    顾迟：“嗯。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他在床畔坐，开微信。

    “是其他歌手的吗？”微微抿起，“我没有听过。”他不会唱。

    人都喝醉了，还知自己没有一首名为《都可以》的歌。

    …

    一看就……没少喝。

    顾在老伴的肩上轻拍了一，先回了房间。

    沈书意呆了呆。

    [啊啊啊！好想把小小绑起来，让他唱歌给我一个人听]

    终于把人给认，沈书意兴地朝视频里的顾迟挥了挥手，脸颊殷红，睛。

    顾迟；“……”

    他盯着屏幕，足足有好几秒的时间。

    沈书意意识地了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