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宋皎的不满， 司空缙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唐峭，至于和谁来， 对他而言都没区别。

    掌教是故意折磨他的吧？

    看着司空缙一接着一喝酒， 宋皎忍不住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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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就是唐峭吗？

    “陛客气了。”宋皎神温， 谦逊有礼，“我们问几句话便走，不知陛现在有时间吗？”

    听到“不老药”三个字，姬聿的脸登时一变。

    “是，人皇姬苍。”宋皎颔首，“这可是一件轰动修界的大事，陛可有绪？”

    “是这样， 近日人皇复活， 此事陛是否知晓？”

    十六七岁，还能从背后一把满是煞气的刀。

    司空缙早年在外闯， 自然知这个组织。但疏雨楼对委托人的信息一向是严格保密的，怎么会给沈漆灯？

    “信不信。”

    就连姬苍在世时，也曾大力寻求过不老药的存在，如今姬聿产生了这想法，也不足为怪。

    “人皇……复活？”姬聿顿时震惊，“你们说的这个人皇，是孤的先祖吗？”

    “那个刀的女什么样？”

    姬苍虽然修为晦，但他的后代却都是凡人，且极为稳定，千年来从未过一个灵脉之。

    “孤有事来迟了，二位峰主， 还请见谅。”

    宋皎与司空缙倒是没有太多意外。

    大周皇。

    “我一向都省着喝的啊。”

    那人努力回忆：“大晚上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看着柔弱的，年纪也不大的样，估计就十六七岁吧……”

    宋皎与司空缙换了个神。

    疏雨楼。

    随着一阵略微匆忙的脚步声， 一名穿紫金袍的中年男走了来。

    这要是让委托人知了， 疏雨楼经营至今的良好信誉必定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姬聿的脸变了又变，在两人的明示，终于放弃挣扎。

    “就你这老酒鬼？你能省着喝？”

    唐行舟的脸突然变得很难看。

    不过有一他倒是很好奇——

    宋皎低声：“待会儿别说漏嘴。”

    “那你寻到不老药了吗？”司空缙问。

    “实话实说而已。”司空缙不为所动，“既然陛实在不想说，那我们就来谈谈不老药吧，如何？”

    “你们猜得没错。”姬聿叹气，“派人去寻不老药的，正是孤。”

    宋皎眸光微闪，正要继续说去，司空缙突然开了。

    “你那徒弟哪来的线索， 难是沈家帮他查的？”司空缙问。

    “我知。”司空缙又喝了一，这才恋恋不舍地收起酒壶。

    和他一起调查已经够勉了， 还要看他喝自己珍藏的谈风月。

    “陛，你要是知什么，还是趁早告诉我们比较好。”他懒洋洋，“人皇已经开始他的复仇大计了，你要是什么都不说，到时候殃及到你们大周，天枢也无能为力。”

    唐行舟突然想到了什么，脸霎时一变。

    男脚步沉稳，目光威严。他就是大周的当朝皇帝， 姬聿。

    不同于修者，凡人的寿命有限，只有短短数十载。于是如何延年益寿，便成了他们亘古不变的追求。

    姬聿：“自然， 峰主请问吧。”

    “陛的私事，天枢本不该涉足。但如今人皇已经复活，这就不仅仅是您的私事了。”宋皎微微一顿，“陛，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此事的严重啊。”

    “这……”姬聿神为难，“孤近日繁忙，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姬聿脸一沉：“峰主，你是在威胁孤吗？”

    承明殿是当朝皇帝理政的地方， 平日戒备森严，庄重肃穆，里外的太监女们连气都不敢大声，今日却有两个人站在殿中旁若无人地聊天。

    “你怎么还有谈风月？”

    “漆灯的我了解，他不可能让他爹帮忙。”宋皎摇， “我也问了， 他说是从疏雨楼买来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