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雾蒙蒙的眸痴迷地望着她，沙哑低喃：“殿，殿……”

    他泥泞中的一光，他放在心尖十几年的人，即使要以这样见不得人的份侍奉在她侧，他亦是在所不惜。

    她上带着淡淡的苏合香，严客被她勾得难受，微微伸，想要去吻她的，却被晏歌侧避开了。

    上的朱钗轻晃，发清脆声响，她像是失去了兴趣似的，一把松开严客的衣领，淡淡：“天不早了，回去吧。”

    脖颈间的力撤去，严客跪在地上愣了一瞬。

    “殿？”

    沙哑声音里带着还未消解的□□，织着无措。

    晏歌皱了皱眉，冷淡：“没听到吗？我让你回去。本今晚没心。”

    “……是。”

    严客中划过一丝失落，在晏歌面前，像是只大狗般垂来，着气，奋力平复自己全躁动的望。

    的呼声在书房里幽幽回，晏歌背靠在椅上，颇为惬意似的欣赏着男人略显狼狈的影。

    听话，忠心，说一不二……这便是她一手养大的好狗，只要主人说东，他绝不会往西。

    单薄黑衣，遒劲的肌青暴起，严客满面通红的跪在地上，咙间发野兽似的息，却不敢上前一步。

    晏歌对严客这副听话的模样十分满意，微微垂眸，角勾起一丝笑意。

    半响，书房的息声渐渐消止，严客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向她恭恭敬敬地附一礼，发着颤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微臣告退。”

    这样的把戏，晏歌已玩过不止一次，且乐此不疲。严客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被她温柔挑，又在一刻被她毫不留地扔门外。

    严客知，她对自己并无真心，不过是像养了只狸一般的逗；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仍然上瘾似的渴望着这位大景国的天之女。

    即使知她边是渊万丈，他其中，却仍是甘之如饴。

    月光清辉洒在青砖地上，也照严客略显失落的背影。

    书房，晏歌望着严客的影消失在公主府，微微攥了手，声音喃喃：“青书啊青书，这是本最后一次为你手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