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药，他说他只是太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邱诺连忙解释。

    他慢吞吞地伸手，用十分刻意的优雅姿态端起咖啡杯，浅浅啜饮一。

    “这次他了什么药？”科学家缓缓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恰在此时，卫安歌回来了。他一边走一边甩着手上的珠，左偷偷摸摸瞟过来，右盯着手术室。透明帘布，几个研究员正把昏迷不醒的人鱼搬箱。

    科学家把切开的腹腔合拢在一起，没有针，血淋漓的伤自动痊愈，速度很快。被切开的鱼尾完好如初，斑秃的鳞片尽数脱落，全新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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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厕所了。”邱诺回过神来。

    邱诺连忙看向科学家，小声说：“老板，之前我们说好的……”

    他握着拳走到自己工位，捺住激动的心坐，右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左贼溜溜地瞟向科学家。

    “世界上真的有凤凰吗？”邱诺迎上去问。

    科学家仿佛背后了睛，回过与他愤恨的小神对上，末了冁然一笑，端的是写意风，贵气天成。

    卫安歌两只睛都瞪圆了。

    “鱼~~”卫安歌一就激动了。

    成了~

    “卫安歌呢？”科学家扫视全场。

    “我没见过。”

    科学家推开椅站起，一步一步走到卫安歌跟前，弯腰，从他办公桌拿一个垃圾桶，笑着低语：“忘了告诉你，我有洁癖，习惯隐形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邱诺久久无言。他还以为副本里总会有奇遇，像遭逢一个个神话故事，会有冒险的刺激和惊喜。是他太天真了。

    新鳞片是浅紫，十分柔，散发珍珠般的莹光泽，在无影灯的照耀奂。

    卫安歌的左闪灼灼亮光。

    科学家脱掉手术服和手，走隔离区，叹息：“只有在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人鱼的自愈能力才会被激发，这特很像凤凰涅槃。”

    “凤凰是好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所有好都已经被摧毁，我们只能看见最丑陋，最恐怖的妖。”科学家用平淡的语气说着绝望的话。

    “我让他们把这条鱼养在实验室，以便于我每天观察。等外人走了我们再说。”科学家拉开椅坐，目光随意地扫了扫桌上的品，然后便勾起角。

    等了大约十分钟，科学家还在作电脑，一反应都没有。卫安歌不敢置信，卫安歌开始薅自己发，卫安歌转过光明正大地注视科学家。

    “你也没见过？”邱诺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