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的想法，鸭张开嘴惊恐大叫：“嘎嘎！！！”救命！

    梅希望一吞掉鸭脑袋，两只小胖手一阵捣腾, 把鸭也咙里。他的肚鼓起一个包，里面隐约传来模糊的叫声：“嘎嘎，嘎嘎, 嘎嘎。”

    梅希望捂住这个鼓包，张开嘴, 打一个的饱嗝。

    臣晨勾莞尔。大哥真可。

    “小畜生跑了。”臣晨抱着梅希望往回走，低声提醒。

    “没事, 无论他跑到哪儿, 大哥的睛都能看见他。”梅希望伸两指, 冲自己的两只睛比划一, 小模样十分运筹帷幄。

    臣晨抬起臂弯将他掂了掂, 笑：“大哥真厉害。”

    其实臣晨的睛也能看见小区里大分况。小男孩的踪迹他未曾寻到，但那些树睛却一路监控着那只诡异的獒犬。

    吕亦涵不远不近地跟在獒犬后，目光幽幽。

    獒犬不时回看她，没有加速逃跑，也没有锋利的獠牙，发威胁的咆哮。

    “汪！”它低沉却温和地叫了一声，脑袋左右摆动，仿佛在说你别跟着我。

    吕亦涵是此间鬼王，哪里会被一只动驱赶。她站在五米开外，问：“你没有气，你是活？”

    獒犬汪汪叫，再度摆。

    这一切都显现在臣晨的脑海中，像是在观看一场电影。他抱着梅希望朝四号楼走去，眸光有些闪烁，心绪微微浮动。因为他看见那只獒犬的睛里散发着人的光，隐约还有漉漉的泪在转。

    那只獒犬不是普通的犬，它似乎什么都懂。

    “你的孩也被那个小畜生杀害，你是来报仇的？”吕亦涵柔声询问。

    听见这话，臣晨脚步一顿。

    “你能伤害那个小畜生，所以是你——”

    吕亦涵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脸上痛苦的表。她分明还有话不曾说完，却因为某无法抑制的痛苦，被行消去了声音。

    臣晨继续朝前走，眸光闪闪烁烁。他知那是规则在限制吕亦涵。吕亦涵想说的后半句话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