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对方扶住她，语气冷淡，却说着孙晓晓觉得很温的话。

    孙晓晓摇摇，她想要说谢谢，又害怕她的声音会被对方嘲笑。

    因为她逃跑撞到别人，后面那群人又发起了起哄的笑声。

    “你们看到了吗？她上的血更大了哈哈哈……”男孩d指着孙晓晓大叫。

    “别说了，人家都哭了，小心人家向老师告状。”男孩a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脸看好戏的表。

    “怕什么？她是哑。”男孩b不屑说。

    “哑婆不会说话，但会写字啊笨。”男孩c补充。

    听到那些男孩的话，觉面前的人的视线移到她沾血的地方，这让孙晓晓更加无地自容。

    她又想要跑开，只是这次她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别怕，没事的。”

    对方说完，脱自己校服外，再将它系在孙晓晓的腰间，为她挡住了后面的血迹。

    接着孙晓晓又听到对方说：“袋里有一片卫生巾，你会用吧？把它撕开，有胶的那面贴在……如果还是不懂，那你先等我一。”

    这时一直羞愧着的孙晓晓才抬起看向面前的人，是一个比她半个，相清秀，神凌厉的短发女生。她手上提着一个黑塑料袋，脖上挂着的校牌带的颜表明她是初三的学生，只是此时校牌翻着，看不到名字。

    “谢……谢……”孙晓晓艰难地发这两个字。

    声音很轻，也很奇怪，听得很费劲，但对方却听明白了。

    “不客气。”对方平静地说。

    孙晓晓当时以为，能遇到这么好的学已经是她在学校天大的运气了。可没想到接来这个学的法却如此炸裂，以至于那么多年后，对方当时的英姿还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中。

    只见那个学解开了那个塑料袋，一边往前走一边从里面抓了什么东西，用扔球的姿势将它摔在男孩d的脸上。又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快速掏给其他三个带起哄的男孩一人一个脸摔。

    “啪……啪……啪……啪……”声音又响又准。

    “我！”男孩a抓着脸上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是一张用过的卫生巾无疑。

    大家看清被贴脸的东西，脸都不好了，仿佛鼻都充斥着氧化了的经血那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