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答应他，让他同意和你离婚，之后再抢孩的抚养权。你女儿还有几个月就八周岁了，到时候法院也会据她自己的意见而考虑。如果他真的对女儿不好，不好一个抚养人的义务和责任，你拿回抚养权并不难。”黄靖仪又接着说。

    薛容芳觉得黄靖仪说的也有理，她渐渐冷静来：“黄律师，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和他谈？”

    这个律师是她在女协，就是几年前某门经过重造而成立的新门免费申请的。不然以她的经济条件，可没有什么钱请得到律师。

    薛容芳觉得自己不是个有能耐的女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听了自己爸爸的婚，匆忙相亲就把自己嫁了，更不会到现在都离不了婚。打离婚的官司已经是她最勇敢的一次，因为她有女儿，还有妈妈在支持着她。

    可男人太贼了，法官也偏向男人那边。哪怕是轨嫖娼，哪怕男人有私生，也不能算为夫妻破裂的依据。败诉之后，她在怀疑，她一个女人真的有胜算吗？

    “我去的话，他可能会应激，更不愿意离婚。你得先让他同意跟你去办离婚，直到熬到冷静期结束去拿到离婚证为止。然后……”黄靖仪停顿了一，问：“你丈夫会对你实施暴力吗？”

    “共同生活时有过，对孩也曾打骂过，他们父没一个好东西，不是人！”薛容芳骂。

    薛容芳回想起她那个家公还想她生二胎，觉得要是生了男孩就不会这样了，对云朵儿这个孙女却是张闭一个傻，说丢人现。还说他儿去找女人很正常，如果别的女人给他生了孙，他立即让那女人当儿媳妇。

    有暴力倾向的话还是不要羊虎了，黄靖仪只能放弃方案a：“那你还是把他约来谈，于于理和他说，不要回那边和他一起住。他要是同意还好，不同意你也别怕，我一直会站在你这边的。他给你什么都不要签，不能让他钻空。你这明天约他来，我们……”

    陈四非和黄靖仪回到酒店后，开始讨论方案b的执行。如果明天史世杰不同意和薛容芳离婚，那么只能走方案b了。

    “常湛楠，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行方案b，让你来承担风险。”黄靖仪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摆手指上一个线狗挂饰的陈四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