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只有五分钟左右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再延一时间，哪怕延到十分钟也好。”

    睡饱吃饱后的陈四非从袋中掏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她昨天用剩的珠。

    “对了，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她向旁边的人问。

    季无恙在陈四非睡醒之前都没有离开过，期间他也从“猫鹰”那得知，昨天跟踪陈四非的人给季家那边发了一段他和陈四非的亲密视频。从视频中可以看，那是在员工休息室拍的，少了陈四非开始用匕首抵他脖的那一段，看起来是一男一女在废弃的屋里激吻调。只是光线不好，视频中两人的五官并不清晰，只有很熟悉他们的人才能认来。

    好在他们在休息室时没有什么的举动，不然被人看活真的十分糟糕。

    他觉得季家误会他们是这关系，那是最好的，毕竟癖这东西总是千奇百怪，对于他这怪人也说得过去，不然两人现在那地方太可疑了。

    “你现在才问，是不是迟了？”季无恙伸手将那包珠收了起来。

    “你嘛拿走？就算时间短些，至少还能用吧？给我。”陈四非不解，她拿来只是想让季无恙补足珠重新串起来。

    季无恙没给她，如果这药剂对陈四非只能起那么一作用的话，无疑是失败品。

    “它的副作用是如果短期再用一颗，效果只有前一颗的三分之一，但之后乏力、眩会加倍。你白天睡了那么时间，并不全是因为吃药的关系。这是失败品，别要了，我会更好的。”他当时已经加大药量了，可对于陈四非来说效果却如此低。

    陈四非知这世上很难找到像她这质的人试药，要到季无恙认为好的准太难了，她不在意地说：“不要钻角尖，你要合格品除非我当期当你的药人，不然都是达不到的。这东西我不会经常用到，你也不用为此承担责任。”

    “你是不是因为发病控制不住，才会和男人保持着床伴关系？就像昨晚一样。”季无恙认为自己猜到真相了，不然陈四非这么厌男怎么会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额……算是吧，但大多数况我是控制得住的。”她总不能说昨晚那况是因为之礼赞，一有能她的质的。

    陈四非好说歹说从季无恙手中拿回了那包珠，正在用绳一颗颗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