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答应了季无恙的请求，他的生母朱琳娜在国，她后面几天没有任务，飞过去一趟也没什么。至于演一个与季无恙关系亲密的女人？季无恙不去那就任凭她发挥了。

    “季无恙，那天跟踪我又偷拍我的人是谁？”药效过了，但泡着的陈四非还没忘了这茬儿。

    季无恙觉到陈四非话语中的杀意，掏手机打开了那个偷拍视频给她看：“拍得并不清晰，我们在里面的举止在当今不算是不雅。我明白你的愤怒，但我希望我人还在这时，这个人没有死于非命，不然你我要再在这里见面会很麻烦。”

    “行，我忍，算是抵你给我药剂了。不过再有次，我一定杀了他。”陈四非沉着脸说。

    季无恙也注意到药效过了，看陈四非还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浴缸里，便问：“你这么泡着就能恢复吗？”

    “能，但比较没有效率。的话能快速发去，就会快一些。你看，我的脚底板都泡皱了。”陈四非从中举起一条，脚底面向他。

    他看着那只发白起皱的脚说：“那你可真不容易啊。”

    “对吧？不过我好，泡皱也恢复得很快。”她说完，便要把脚伸回去。

    季无恙抓住她那只脚丫，轻轻抚过上面的褶皱：“那就别泡了，我也能帮你，不是么？”

    “呵，季无恙，你也喜上的觉了吗？”陈四非回了那只脚，揶揄他。

    她背对着他从中站起，拿起旁边的浴巾拭着自己漉漉的。

    季无恙没有心欣赏这芙蓉般的背，他正为自己刚跨一步却没有被对方接受而失落。就像当初他不理解陈四非为什么厌男又睡男，现在陈四非应该会觉得他很可笑吧？

    哪知陈四非已经穿好净的衣服，正在抱着手臂看他：“在我发去找你之前，你最好洗净在床上等我。”

    ……

    季无恙怀着复杂的心快步回到自己的卧室，他现在对陈四非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这让他有苦恼。他有些期待，也有些抗拒，连心脏得都越来越快，这样模糊不清的心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