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关心起儿的学习问题。

    方老板说：“你们昨天那作业来了吗？你要有不会的题目可以问问陈兮啊，兮兮成绩多好，都考上了省招生呢。”

    方岳刚从外面打球回来，他厨房找喝，听见这话一时没理。

    方老板自以为了解方岳格，又：“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帮你去跟兮兮说，你待会儿还不去？不去的话我让她来给你讲题。”

    方岳垂眸放喝空的杯，说：“不去。”

    方老板喜闻乐见，担起家重责，又去敲了陈兮的房门，对她：“兮兮，你待会儿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去帮你方岳哥看看题，他昨天跟潘大洲两个人了一午都没来。”

    陈兮自然满答应。

    陈兮等着方岳洗完澡，趁这时间她继续题。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门板敲击声，声音来自卧室的小门。

    陈兮起过去，迟疑几秒才转开门把手。

    “——你好了啊？”

    方岳手上的动作一顿，慢慢看向从常年闭的房门里钻来的那颗小脑袋。

    他敲门确实是告诉陈兮他好了，但他以为陈兮会走正门，方岳“嗯”了声。

    陈兮走他卧室，睛没有四看，直接问他：“你哪题不会？我看一看。”

    “你擅哪科？”方岳问。

    陈兮心说他是有几科要问？

    陈兮想起方老板刚才的叮嘱，方老板说：“方岳平时成绩应该不算差，反正肯定比他要得多。但男人嘛好面，他可能不好意思向你请教，你主动儿开，教教他学习上的事，平常多多帮助他，争取让他像你一样考个好中！”

    思及此，陈兮对方岳说：“我其实都平均的。”

    意思是平均都擅的？

    方岳看她一，把巾暂时扔一边，翻几张卷放书桌中间，每一科都有。

    陈兮凑过去看，不自觉地正好站在了方岳前。方岳垂眸，只看到她脑袋向后梳的茂密发，还有发际线上一些茸茸的细小胎发。

    “你这里面哪些题不会？”陈兮仰，问得认真。

    方岳闻到一淡淡的巧克力和香，这香味他不陌生，潘大洲三天两就要买奇趣，不过他只要玩，已经吃腻了甜。

    陈兮昨天在商场已经拆开了巧克力榛果那一半，但她一直留到今天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