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送什么了？”方岳边说着话，边拿起边上的矿泉瓶。

    之前已经喝过，现在只剩瓶底一小，方岳拧开盖，仰把这仅剩的一喝净。喝完的同时，旁边递来一盒，连都已经好。

    “喝吧。”陈兮动了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

    电话里潘大洲报几件礼让方岳帮他参考，方岳有几个字没听清，他慢慢接过，低咬住，很醇香，就是不怎么解渴，他很快就喝完了一盒。

    潘大洲还在问：“我淘宝上看到的那个玻璃瓶特好看，我怕你实店里找不到，明天就得送，网上买了也没那么快寄到啊。要不你说脆送带？送带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旁边陈兮又拿一盒，无声问：“还要吗？”

    方岳看了，。

    他打电话腾不开手，陈兮又帮他上，方岳低咬住，很快，一盒又见底了。

    潘大洲举棋不定：“送烟送酒其实最实际，我看老班烟不离手，就是我要是送条烟，老班应该不会我鞭吧？”

    旁边陈兮再次拿一盒，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还要吗？”

    方岳“嗯”了声，于是手中又有了一盒好的。

    潘大洲说：“你也觉得送烟最好是吧？行，那我就送条烟，庆祝老班大龄脱单！”

    电话打完，方岳把手机还给陈兮。老同学见他似乎忙完，招呼他：“阿岳，你还打不打？”

    陈兮拎起装着九盒的塑料袋准备要走，方岳拿着空盒，顺路和她走到了垃圾箱那边扔了。垃圾箱已经了球场，方岳说：“不打了，你们继续，改天再约。”

    方岳书包还在教室，两人走到教学楼附近，左边是学校大门，右边是教室，陈兮迟疑应该选哪边，方岳说：“我先洗把脸。”

    于是陈兮就去了教室等他，方岳洗完脸回来，收拾好书包，两人一校门坐车。

    这趟车时间偏晚，车上有三张空座，其中两张相邻。陈兮先上车，自然而然首选相邻空位的那张靠窗位置。

    方岳后还有位中年乘客，似乎怕抢不到座位，上车后他健步如飞地赶超方岳，一坐到了陈兮边上。

    中年乘客没坐实，只坐了半边，看到方岳视线落在他上，中年乘客又瞅了旁边同样背着书包的陈兮，他没迟疑，果断改坐到了过另一边的那张空位。

    公车已经启动，随着车轻晃，方岳就坐到了仅剩的那张座位上。

    陈兮侧看他，方岳摘肩上的书包改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