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映桐说：“我看他很不错，得够帅，虽然看着酷酷的，但特别斯文有礼。”

    白芷：“我们当初那是被学习耽误了，不然现在，我跟楼明理说不定已经在圈里打了名声。”

    邵落晚之前给潘大洲发过微信，但潘大洲没看到，接起电话，潘大洲听了几句，说：“是啊，我在印月，你现在过来？”

    他说着话，走到包厢落地玻璃窗前。

    她最后一句话，话锋转得太突然，陈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潘大洲听到，跟着说：“我也想我也想！”

    麻将叮铃铛啷，香的爪不知不觉空了盘。

    “……他刚考结束。”

    潘大洲扶了扶镜，似模似样地拍一张麻将牌，问他们：“你俩是要混影视圈吗，都毕业了怎么还心心念念微电影呢。”

    陈兮将何映桐送到茶馆门，收到张筱夏发来的微信：“兮兮，我们还想要爪！”同时发来的还有空盘照片和撒表。

    张筱夏拿起一只爪，问陈兮：“你们工作这么忙吗，薪多少啊？”

    大包厢里气氛烈，麻将堆在桌上，众位菜鸟磨磨蹭蹭的垒牌。

    白芷：“不知兮兮要学什么。”

    楼明理：“他俩慢着呢，就没有比他们还磨蹭的。”

    陈兮听到张筱夏的嘀咕，朝她看了看。

    潘大洲评价张筱夏：“咦，你有想法啊。”

    张筱夏也贴着落地窗看，邵落晚是校，蝉联了五班三年的运动会举牌手，八中各文艺节目单上也少不了她的名字。

    “哈，”潘大洲卖关，“你们谁要是能猜方岳想学的专业，我请你们吃大餐！”

    方岳真是有本事，几句话的功夫就牵动了一个女孩儿的心，陈兮慢吞吞地如实回答：“他没有。”

    潘大洲说：“计算机呗，门专业。”

    方岳说：“男方了1980包厢，女方还没到，我在这里等她。”

    楼明理：“金。”

    陈兮端着一托盘的爪回到大包厢，问他们：“贾和沈南浩还没来？”

    张筱夏也在啃爪，“那你们想过报什么专业没？”

    张筱夏只看到远有白裙影，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不是近视吗，这么远都能看清是邵落晚？”

    张筱夏：“我也想打工，你们还招人吗？”

    “啊？他不是你们婚介所的员工吗？”

    白芷和楼明理一边啃爪摸麻将，一边还在分神聊微电影的项目。

    陈兮：“商业机密。”

    “你呢？”张筱夏问他。

    方岳坐在门边的散座，陈兮问他：“他们还没到吗？”

    潘大洲觉得他跟张筱夏将会有越来越多的话题。

    张筱夏：“待会儿问问她。”

    “小看你们了啊，”潘大洲说，“有野心的，你们大学不会去学什么导演啊摄影的吧？”

    “嗯，去吧。”

    “那我先回大包，给夏夏她们送吃的。”

    张筱夏问陈兮：“她怎么给潘大洲打电话啊，他俩很熟么？”

    “那我也能接受弟恋，”何映桐想都没想，又朝已经没人的门看了一，说，“虽然我跟他就讲了没几句话，但我觉他这样的男生，格应该特别成熟稳重，同龄人不一定跟他有共同话题。小方有女朋友吗？”何映桐又问了一遍。

    话音刚落，潘大洲手机铃声响了，看见来电显示，他有诧异：“邵落晚？”

    白芷：“所以我说我跟他是被学习耽误了。”

    张筱夏：“以后我手上全是第一手资料。”

    张筱夏听见这名字，咬着爪看向潘大洲。

    楼明理说：“想过，但导演要参加艺考。”

早过了一米八五，站起来超过茶桌上方的吊灯，面容不冷不淡，看着温文有礼，却有迎风斗雨的势气场。

    潘大洲说：“欸，我好像看到你了，你是不是穿着白裙？”

    “暑期兼职嘛。”陈兮。

    陈兮摇：“我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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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结束当天他们就估过分，没意外的话成绩还行，传言八中垫底的学生也能考二本，他们竞赛班的人都不会差。

    楼明理：“方岳呢？”

    窗外是一片鳞次建筑，商业街区绿意盎然，当中有条河，河上还有座石拱桥。

    张筱夏：“我想学新闻。”

    白芷说：“我建筑。”

    白芷：“先别大餐了，爪都没了。”

    何映桐看着方岳离开包厢，心不在焉地对陈兮说：“都说找对象不能光看脸，看脸不靠谱，但我不看脸，结果居然碰到那奇葩，那还不如找个帅的，我可以忍受他所有的病。小方有没有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