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夏呛得不行，客人走后，张筱夏就说在公共场合烟的人都太没素质。

    张筱夏的果茶摊是一张小桌，她把摆摊工都收到了一边，腾桌，又翻几张矮塑料凳，让方岳几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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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烤摊最近生意火爆，今天晚上却很冷清，南方的黄梅天还没过去，这会儿着小雨，整个夜市都没见几个客人。

    她了张纸巾，净手，手上还有一调料味，混着一淡淡沐浴香。

    店开着空调，但制冷度不够，陈兮忙来忙去，了一汗，刚才帮人泡面的时候，调料包还蹭到了手指，没来得及去洗。

    网吧里乌烟瘴气，陈兮看到方岳的短信，方岳说他在育馆打篮球。

    方岳心压着块石，脸不太好看，这天晚上吃烧烤，他沉默寡言居多。

    张筱夏：“那肯定呀。”

    方岳看了时间，午两半，不早不晚，她什么饭？

    来到这里后，她没再闻见过雪松香。

    陈兮没上回复，方岳又打了一会儿篮球，再次场的时候，才收到陈兮的短信，陈兮说她在饭。

    陈兮刚回家的几天他们一直有聊天，山上网络不好，方岳给她打过两个电话，后来就是发短信。陈兮山去网吧的时候，方岳就跟她聊微信，陈兮有问必答，有话必回，但这几天，陈兮回复越来越敷衍，也越来越少。

    潘大洲附和：“没错，我也不理解。”

    张筱夏脸颊微红地说：“我觉得你好的，我们学校其实也有不少男生偷偷烟，我从来没见过你烟喝酒。”

    打篮球中场休息的时候，方岳站在看台旁边，给陈兮发了一条短信，问她在什么。

    陈兮在网吧当临时工，工资很少，但苍蝇也是，昨天她给陈爸买了一山寨智能机，这几天她得教会陈爸使用微信视频。山上网络不好，陈爸到时也只有偶尔山的时候才能跟她通视频。

    潘大洲问她：“你讨厌人家烟啊？”

    “也不太喜，不过偶尔消遣一次无所谓，白芷还说次等兮兮回来，带我们一块儿去酒吧玩呢。”张筱夏又，“但是常年喝酒烟的人真的很臭，有的人说喝酒是因为工作没办法，我真的不理解什么酒桌文化，难不喝酒生意就泡汤了，他们是卖酒还是谈生意啊？”

    当时方岳看得无语，买完烤串立刻就走了。

    陈兮在网吧里帮人泡了两桶泡面，送到客人电脑旁，她返回收银台。

    潘大洲说：“我跟你一样，不喜那玩意儿，我以后肯定也不会碰。”

    陪弟弟他理解，他只是不理解陈兮家里吃饭时间有这么混？而且老是打扫卫生，她家不大，哪里有这么多的卫生要？

    比如方岳问她在忙什么，陈兮要么说在陪弟弟，要么说在打扫卫生，要么说在饭。

    大壮和廖知时都是第一次过来，两人了一堆吃的，潘大洲彰显大厨风范，刷酱料的时候简直像在

    这款沐浴香味郁，是陈兮在小镇商店里随便买的，昨晚洗过澡，今天这香味还没散，只是郁香变得淡了。

    潘大洲：“那别人喝酒呢，你讨厌吗？”

    陈兮不知该回复方岳什么，想了想，她把手机收了起来。

    方岳起初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但一两天过去，到了三四天，方岳终于发现了陈兮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