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我看不到吗？”一桌塑料盒，方茉走过去看了看菜，有她吃的，“有茄盒啊，给我留着，我们买了炸，一块儿吃。”

    方茉有吾家有女初成的欣，“你大了呀。”

    陈兮好奇：“她们都喜那男的？”

    方妈小妹旅游回来后，方岳已经从婚介所“辞工”，陈兮虽然还在兼职，但基本已经不用过去，手机跟人沟通就行。

    方岳：“快餐。”

    炸好了，两人一人拎一个袋，顺便又去隔茶店买饮料，陈兮问她：“你都自由了？”

    陈兮将她从打量到脚，想寻找纹，方茉轻轻推开她脑门，“没有纹，反正我现在是有了自由的权利，但使不使用这权利就是另一码事了。”

    方茉说：“就在这儿吃，有好菜，我去拿平板。”

    主要是方茉还记着廖知时，她又怕陈兮上当受骗，又怕说得太明白反而让陈兮开了窍，方茉不由想起总说她自己劳碌命，这会儿方茉觉得她也不遑多让，可真是劳碌命。

    陈兮先去洗手，洗完来问：“去茶几吃吗？”方茉喜边吃饭边看电视。

    门换拖鞋，方茉若悬河：“……反正你跟男生往一定要注意这些，欸，其实刚才跟你要微信的那男的还不错，肤白，样够斯文。”

    “哪是这么回事。”

    陈兮若有所思：“你是有而发？”

    “你还去过夜店？”

    所以方岳这时间在家。

    方茉：“废话。”

    陈兮提醒她：“喂，我就比你小一岁。”

    “别小看这一岁的年龄差，这一岁就介于能和不能之间。”方茉成熟地说，“你想想，换一年前，我爸他们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老家？就因为你跨过了这一岁，你才能这么自由好么。现在你只要不违法犯罪，什么事都没人会拦你，烟喝酒自由，网吧自由，夜店自由，纹自由，恋更能光明正大地谈。”

    方茉：“是啊。”

    方茉：“网吧夜店还有谈恋。”

    回去的路上，方茉就一直跟陈兮说她寝室里的八卦，到家的时候话题到新阶段，方茉在教陈兮如何辨别渣男。

    “多稀奇，过两个月等你了大学，你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不过认识男生的话，你睛得亮，男人追你的时候，言巧语一堆，好像你得死去活来，其实他们最会演戏，某一天你会说他以前明明那么我，怎么突然间就不我了，你得明白，他可能是现在有了更好的目标，所以不想再对你演戏，改对别人演罢了。”

    方茉被人搭讪是家常便饭，但她是第一次见陈兮被人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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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岳抬，视线从对面的人上划过，餐厅灯光明亮，陈兮发变了颜。

    方茉问他：“你吃的什么？”

    餐厅里剩两人，陈兮拆着塑料袋，发了窸窸窣窣的嘈杂声音，打扰到方岳吃饭。

陈兮要微信，两人都拒绝了。

    “……啊，”方茉气势汹汹，“谁敢这么对我，我让他见不了明天的太。我说的是我一个室友，她被渣男骗，因为这个渣男，她跟我们寝室里的另一个人还打了一架。”

    边说着话，边拎着炸袋了屋，两人这才发现餐厅灯大亮，方岳正在吃晚饭。

    方茉说着就跑上了楼。

    陈兮：“那你已经使用了几样？”

    陈兮心疼：“你男朋友这么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