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兮被迫歪着嘴说：“你也很受迎好不好。”

    “能一样吗？”方岳放开她的脸，“还没女生当面问我要过我微信。”

    “那你就多穿几次你那些t恤，”陈兮给方岳建议，“你每次穿你那些洗烂了的t恤，夏夏就觉得你完全不冷了，还超有亲和力，反差特明显。”

    方岳：“……什么跟什么？”

    “真的！”

    方岳住她脑袋，不让她瞎动，巾轻轻压她的发，听陈兮继续在那儿说，“还有，我跟你说，我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你会那个。”

    “哪个？”

    “就那个。”

    方岳知陈兮在说那方面，但不确定陈兮指哪个，他脸不红心不地问：“别打哑谜。”

    陈兮睛往一瞟，“就那个。”

    方岳还是不知她指哪个，但被陈兮睛一扫，他心猛快了一拍，用力了她的脑袋，那个就那个，“行了，你是没把我当男人？”

    “不是啊，”房间窗帘没拉，大好晴天，月亮盈盈挂在夜空，陈兮想了个比喻，“就好像，月亮是皎洁清冷的，你给人的觉，多少有像那一挂的，没人会把月亮想偏吧。但后来我发现你原来会那个，我那个时候其实有稀奇。”又稀奇，又有莫名的雀跃和慨，原来他也是手可及的。

    因为方岳刚才大力了她的脑袋，陈兮说这话的时候，脖还是微低着，视线对着方，方岳穿着薄薄的浅袖t恤和黑，黑容易掩藏，但陈兮还是亲目睹了他的型一一发生改变。

    陈兮：“……”

    方岳：“……”

    方岳见她还一直盯着，心如鹿撞又一言难尽，这房间是待不去了，他停止给她，说：“完了。”转准备去洗手间。

    “我有好奇……”

    方岳转。

    “你的自制力会一直这么吗？”陈兮单纯发问，“不会哪天凭一‘野本能’？”

    “……”

    方岳真服了，他仰看天板，叹一气，然后回，一手掐住陈兮的，让她被迫仰，陈兮以为他会亲她，但方岳没有，他只是要笑不笑地说了一句：“你不会想看到的。”松开她，这次真转走了。

    去了洗手间，人没多逗留，方岳很快就拿着风机回房，让陈兮背过去，不让她睛好奇，他站她背后替她把发。

    风机放回卫生间，两人都躺了被里，陈兮没把自己冰凉的双脚往方岳这边靠，但方岳伸将她夹住了，让她在他上捂脚。

    两人到家已经晚了，现在过了十一，陈兮今天确实累，她昏昏睡，方岳却没什么睡意。他左臂枕到后脑勺，视线对准了房间另一端，书桌上有一个电时钟，借着电时钟微弱的光，方岳看着时钟旁的一个小件。

    陈兮发现方岳改变姿势，她睁开。房间不是全黑，有月亮在那陪伴着，所以陈兮能注意到方岳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