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样。”

    “我以前的？”陈兮看向他，“我以前没在你面前过雪人吧。”

    “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方岳提醒她，“那几天暴雪，你还记不记得，有天我带你去商场，走到楼的时候我忘拿手机，回去了一趟，你当时偷偷了个雪人。”

    陈兮想起来了，她肯定她当时得很快，方岳楼的时候她的雪人早就已经好了，他本没机会看见。

    方岳说：“那会儿我走在你前面，一回就看见你落得老远，还鬼鬼祟祟贴着坛，后来我回去一趟再来，坛上就多了一个雪人，还用看？除了你的还能是谁。”

    陈兮惊叹：“你真神了，你还给雪人数数？”

    “本来没数，看你鬼鬼祟祟我才数的。”方岳半真半假地玩笑，手上也了把雪，团一个雪球，摆在树底的雪人队伍里，又笑了说，“不过你这什么癖好，老喜在别人的雪人堆里加一个自己的？”

    陈兮说：“没办法，每次看见路边这小雪人我就手，控制不住自己。”

    看陈兮又要去抓雪，还想一个，方岳一把捉住她的小手。

    现在天光微亮，路上偶尔才开过一辆车，人行上这会儿除了他们不见其他人影，这时间天寒地冻，方岳刚才抓过了雪，知这有多冷。

    “那也控制一自己，别玩了，次个手你再玩。”

    陈兮说：“我不冷。”

    方岳捉着她不放，是不让她再碰雪，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说：“你忘了你以前还冻疮？小心复发。”带着她往店里走，忍不住又训了一句，“还是小孩吗？”

    陈兮满心惋惜，忍着蠢蠢动，吃完早餐后，她被方岳载着去往机场，和他在安检别。

    方岳也不是第一次送她登机，两人分开的当，心里还没什么异常的觉。过了几个小时，陈兮了飞机，给方岳发了一条报平安的微信，方岳回复得很快，陈兮还要去乘铁，两人没有多聊，等陈兮上了铁后，方岳才给她打电话。

    铁还没发动，过上乘客络绎不绝，陈兮座位靠近过，声音太吵，她堵着一只耳朵跟方岳讲电话，没讲几句就被人拍了拍肩膀，是她邻座的乘客，需要陈兮让位。

    陈兮站起来，让对方坐去，方岳问：“是你邻座？”

    “嗯，刚给他让了位置。”

    方岳没说什么，挂掉电话，他手机还在手上，不远的潘大洲冲他喊了声：“方岳，你中午想去哪儿吃？”

    这一周，大家伙儿陆续从大学返回荷川过寒假，除了廖知时，今天全员到齐，几人球瘾犯了，室外太冷，他们难得钱了育馆的室篮球场，说好了打完球一块儿吃午饭，午再找间网吧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