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忙的昏了了，刚才竟有一瞬觉得，你不会再回来了。”

    梁宴扯了扯嘴角，着我腕上的红绳挲。

    “玉礼住持说过的，这红绳沾了我的血，是尘世之，哪怕你……消散了，红绳也会留在这世间，重新回到我手里。我刚才竟然因为醒来看不见红绳而心慌，当真是糊涂了，看不见只能证明你去了别，怎么会想到你不回来了呢。”

    我没说话。

    我碰不到梁宴，梁宴也知不到我。所以他不知在他目光之，我握住了他搭在我腕上的手。

    十指相扣。

    我却在心里哭：“对不起。”

    原谅我这一生没皈依佛缘，未能修得与你白圆满。

    是我功德不够。

    “沈义，你不会在生我的气吧？我可没滥杀无辜，是他自己找死，我日行一善，了却他的心愿，早日送他去见阎王而已。”梁宴皱了皱眉，颇有些不：“若是你为他求，我就只打他十……二十杖算了。”

    我盯着梁宴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刚才卖聪明的小太监。我失笑地摇了摇，一边想着这时候我还能笑来简直疯了，一边在纸上写到：“我没生气。”

    梁宴得到我的回答眉宇舒展，一刻又轻蹙起来，环着手与我翻旧账：“你昨夜没来我的梦中，为什么？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我们沈卿这是又结了什么新朋友，是去帮鬼投胎了，还是又去听人家的悲惨往事了？这都玩到乐不思蜀了。”

    梁宴对于我昨晚没他梦的意见颇大，垮着脸把不满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我想起他刚掐着小太监脖，黑沉的目光里蕴满了不屑与杀机的模样，只到一阵悲凉。

    我最终还是落了笔，却隐瞒了所有，只写到：“昨夜有事耽误了一会儿。”

    顿了片刻，我又写到：

    “补偿你，今晚带你去民间的市集看烟。”

    梁宴握着我腕绳的手一松，不可置信地挑了眉：“补偿我，真的？”

    “我们沈卿什么时候这么开窍了？怕不是你自己在里待的烦闷，找个借糊我，好光明正大的去市集瞧闹吧。”梁宴眯着睛看向我，却蓄着一汪笑意，他状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气，：“好吧，我就短暂的回周幽王，博人一笑罢。”

    梁宴的促狭着，不同于刚才坐在榻上面对人们时的冷酷与不苟言笑，他看着我，底过光，拉着我就往床榻的方向走。虽是疑问，语气里却是不容置喙的味。

    “不过……一晚上没见面的时间，沈卿是不是应该补偿给我？”

    “我要的也不多，心甘愿的一个吻，如何？”

    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