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卖的小姑娘说：“兼职呀，我想赚零钱，哥哥，买束吧，刚才看你和好几个漂亮一起来的，买束吧。”

    厉江篱：“那……那给我一束吧，挑十一支的。”

    接着他又说：“不要这么多，只要十一支，多来的我不给钱哦。”

    “哥哥，我挣个零钱不容易，你多买几朵吧。”小姑娘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厉江篱的声音倒没什么变化，他说：“可是我上班挣钱也不容易啊，你既然知挣零钱不容易，怎么不回家去温书呢，好好学习，考个好文凭，不就不用靠卖挣零钱了？”

    严晴舒在里偷听到这里，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觉得这人真是有趣。

    你说他小气么，夜店门的卖得死贵他还要挑十一支的，你说他大方么，他又多一支都不肯要，甚至一都没有其他男人拉不脸来的那不好意思。

    小姑娘说：“哥哥，你这样斤斤计较，漂亮会不喜的。”

    厉江篱的声音那叫一个坦然：“她要是因为我不肯多买一枝就不喜我，说明她不是真的喜我，因为我目前的能力就只到这里，她在喜我之前就应该知的。”

    “好啦，钱我已经付了，谢谢。”

    小姑娘声音轻快地说了声谢谢惠顾，接着又开始招徕其他客人。

    接着严晴舒就看见厉江篱抱着一束走了来，见到她时愣了一，“……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儿？你助理呢？”

    “他们先去了。”严晴舒背着手，笑嘻嘻地冲他眨睛，“我怕你这个唐僧被女妖抓走了，特地在这里等你。”

    厉江篱忍不住也笑起来，把手里的递给她，“没呢，我了赎金，人家还给了我一些特产，我借献佛？”

    严晴舒哼笑一声，伸手接过来抱在怀里，哎，还是红玫瑰呢。

    她歪看了走在边的男人，看他线条分明的脸庞沉浸在酒吧迷离的灯光里，像是误了另一个世界。

    越往里走，音乐的声音越响亮，灯光也越迷幻，动的舞曲里夹杂着“嗨起来”的呼喊。

    “你以前有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严晴舒问。

    音乐声太大了，厉江篱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于是只好弯了弯腰凑近一，问她：“你说了什么？”

    严晴舒一愣，仿佛闻到一陌生的燥的气息。

    “……没、没什么。”她摇了摇，转去找容簟他们。

    厉江篱不明所以，但也没问什么，半晌她找到了人，就伸手指了指，领着他往人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