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姜知妤已很少向前世那般五集，嬉笑怒骂，大多数时候都很是沉稳，寡言。

    仿佛，她这般静去，就依旧还是那嫡公主了似的。

    姜知妤趴在姜湛的怀里哭了许久，也不知是多日未见的缘故，还是因为得知真相后才这般难过，哭到嗓有些哑了才止住了哭腔。

    殿只有父女两人，姜湛任姜知妤这般宣着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啦，阿岁不哭了，回来便好，父皇不怪你。”

    他说话时云淡风轻，语气还夹着愉悦的笑意。可中上上唯独姜知妤不得为知，姜湛最近的忧思，决不比她少。

    他一直在反思着，是否秋猎夜宴上，自己说了些什么语气过重的话，让他的阿岁伤了心，才会那般说不要来找她的字条。

    这个掌上明珠向来骄纵，但如此的行径，却仅有这一次。

    而对于姜湛来说，他在阿岁面前，只是一位父亲，绝不是一位帝王，他也不会将帝王的权势与威仪加于女儿上。

    他疼惜姜知妤，甚至在西秦使者来访意图求娶公主之际，他毅然决定态度决绝，定不让阿岁受边无依之苦。

    良久后，姜知妤抬起莹白细腻的脸，眨着适才盈满了泪的秋瞳，语气轻缓。

    “父皇，是阿岁胡闹不懂事，让你担心了。”

    不如何，姜湛如若当真与自己无血亲关系，可姜知妤的大喜之日，他却比谁都不舍，却又要比任何人的脸都要愉悦。两世，他都这般包容着姜知妤的一切。

    可当她窃听到自己不过是薛郁离用来步步为营谋划的一枚棋，而最后获得渔翁之利的人，正是楚修辰后，她便对自己如今的份开始动摇起来。

    “父皇，如果阿岁不是公主的话，父皇还会这么在意我吗？”

    她轻轻扯着姜湛的袖，脸上显少女的嗔与天真。

    “傻孩，你怎么会不是公主呢，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姜湛顿了顿，欣然：“父皇自然是疼惜你都来不及。”

    中都这般传着佳话，皇后娘娘后治理得当，在她掌六治理得井井有条，中表面和睦，自然她的后位稳固。

    而姜知妤的存在，不过是基于两者关系所维系的一纽带罢了。

    “可……”姜知妤凭心而论，语气微颤，“如若我不是父皇最的母后所，阿岁怕走失后，父皇便再也想不起我这个女儿了。”

    姜湛笑了笑，角的纹路越发邃：“阿岁，父皇疼你你，并不全是因为你是父皇母后的孩，而是父皇看着那五岁大的小阿岁呀，敢在摔倒后泪不哭，还跃跃试想与皇兄们一同学习术，那时候呀，父皇都看在里。”

    姜知妤脸有些难看，自己这般胡搅蛮缠，不似其他公主般知书达理，她曾经一度觉得是薛郁离毁了她，可姜湛居然将她这些品质，视若瑰宝？

    姜湛笑了笑：“无论阿岁变成什么样，在父皇这永远都是宝贝，你永远都是父皇最疼的孩，就连你的皇兄们都比不上你的一半。”

    “那……父皇，阿岁若是说，我不想再待在里了，我想搬到府上去住，父皇也会应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