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专有的气概与威严。

    阶两人向其作揖行礼示意，神中消去了适才寒暄时那般略带轻松散漫之意。

    “修辰, 你昨日说，今日朝后，有要是相告知, 究竟所谓何事？”

    姜湛语气和缓了些, 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听闻这几日你偶风寒, 如今可痊愈了？朕瞧着你似乎仍比先前憔悴了几分。”

    姜星野则在一旁发声：“父皇, 儿臣今日与楚将军前来，是有不之请……还望父皇准许。”

    姜湛摆了摆手准许，如今太既有自己主见与想法，又仍旧凡事熟知过问双亲意见，冲他这周全礼数，他便不会太过责备。

    “启禀圣上，臣在数日前，加急私自离京，去了明州。”

    楚修辰在脑中又过了一遍说辞：“臣将明州知府章怀良提至了大理寺，如今人正在殿外。”

    姜湛原本稍霁的脸煞时疑思密布，搁置正在批阅奏折的湖笔在一旁，“你对外声称抱恙，实则先斩后奏？”

    虽说谈不上先斩后奏如此严重的行径，可章怀良好歹是明州地方官员，而楚修辰所授予的职权不过是在军营中调遣千军万，两者互不相扰，属实于礼制不合。

    姜湛见一旁姜星野要启辩解，寒光迸的眸看向了他：“是东的人的？”

    姜星野自知即便是东也不该如此扣押臣返京，可事急从权，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父皇，的确是儿臣派了心腹一同前去明州，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故才隐瞒至今，” 姜星野垂首，“数月前明州遭遇患，民四散，理来说明州如今当是在修养生息重回往昔，可儿臣却在章怀良府邸的库房与地窖中，发现了大量的粮草，囤聚在明州，此地又比临西域──”

    “你是说，”姜湛打断了底振振有词的话，“章怀良有通敌之嫌？”

    他这话才缓缓说去，腔团着半晌的一闷气倒是随之慢慢吐。

    倒是说不上太过于讶异。

    “回圣上，臣在章怀良府上，搜了不少西域毒以及往来信件。”楚修辰神示意后随从，他立即将两个匣盒给了在喜递呈上去。

    姜湛倒未曾火急火燎打开一睹，而是将掌心压在匣盖面上，既然是有十足的证据准备，那么他不用看便知。

    “其中一款是当日在佛香寺外，那群死士所服用的毒。服即刻殒命，肤面容会在一个时辰溃烂。”

    楚修辰又从绣中掏一块破了三个、纹路模糊的旧腰牌，将其转到在喜的手中。

    “这正是那日在死士埋伏的沿途所得。经过在章府一番排查，可以断定这正是西域所有的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