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该找个听话乖巧些的，而不是找空有一张脸却没有德行的贱人。没有德行的女即使迷惑了太，一时得了，日后也不见得会遵守承诺。若是到时候她倒过来对曹家不利，我们三房便是曹家的罪人了。”

    平南伯夫人神略有些惊惧不安：“她一个孩，怎么会知这些？！难不成是有人了风声？！上回我与大嫂、二嫂一时，皇后中途就对我忽然冷淡来，过后索再也不见我了。大嫂、二嫂的态度也不对劲，再加上文鸾说的那些话……莫非大房、二房知了我们的计划，对我们三房不满了？！”

    推测似乎终于得到了确认。平南伯忍不住闭了闭：“果然……”

    平南伯夫人见他这副模样，惊得了起来：“不会吧？真的让他们知了？！是谁的密？！”

    计划

    是谁的密？这个问题平南伯也回答不上来。

    知他们三房与王安贵一家有私协议的，除了他们夫妻、母亲承恩公夫人、妹妹曹氏以及边的心腹，便只有程礼夫妻与王安贵夫妇及其女了。人数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平南伯认为自己家是能保证的，程礼夫妻也应该是明白分寸的人，最有可能的倒是王家。以王安贵的愚蠢，以及他妻女的鲁莽与自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

    平南伯叹了气：“事到如今，再追究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倘若大房二房当真知了我们的秘密，那他们与皇后娘娘的冷淡态度，也就有了理由。怪不得皇后会宁可让太伤心难过，也不肯答应救王安贵呢。她这是不想让一个外姓女妨碍了曹家女的青云路！既如此，我们也别再手王安贵的官司了，由得他自生自灭去吧。他接连犯蠢，坏了我们的计划，即使丢了命，也是他自找的！”

    平南伯夫人程氏咬了咬牙：“王安贵的命不算什么，就怕他这一死，妻女皆要受牵连，王湄如之事便成了泡影。我们想要再找到一个更好的棋，就难上加难了。伯爷，我……真是不甘心！”

    “我又何尝甘心？”平南伯叹，“只是如今已经没有了别的法。王氏也是自己行事鲁莽，才毁了大好前程，怪不得我们。”他把先前对小舅程礼说过的话，又对妻再说了一遍，“我们还是先撇清自己要。这回我们得罪了房与二房，恐怕很难借上他们的力，里的皇后娘娘也未必会伸援手。”

    平南伯夫人冷笑：“怕什么？偿若皇上真的要治我们的罪，事关曹家声名，皇后娘娘断不肯袖手旁观的。我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气，本不用担心！”

    但她随即又犹豫了一：“不过，伯爷提醒礼弟，小心我们程家房的人，也是行事考虑周全了。虽说我母亲与礼弟夫妻联手，已经抢到了世之位，又成功让父亲厌弃了程信，但程信一家还在侯府里住着呢，父亲逢年过节都会叫上他们，还时不时亲自教程笃读书，骨之尚在。万一礼弟因为弟妹娘家的案，惹了皇上厌弃的话，谁也保证不了，父亲不会礼弟世之位，重新提起程信父来。”

    平南伯：“是啊，我也是考虑到你娘家的形，才让礼弟小心谨慎些。王安贵一家自寻死路，弟妹可能会因为血缘之亲犯糊涂，礼弟为一家之主，却需得掌握分寸才行。”

    他看向妻：“礼弟有个想法不错，他想给王家的女儿寻个替，日后无论王家妻女是什么场，至少那王湄如是能保来的。我们再设法在外地给她寻个不错的官宦人家安置，改名换姓，过得两年，等风声平息来，再把她送东去，只她得象王家女。太殿若是不改迷恋之心，那也是人之常，谁也挑不错来。而我们既然救了王湄如的命，她为我们力，便是应有之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