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答应了要帮忙，过后也不会敦促方闻山力吧？

    程王氏轻笑：“这时候，自然要用上大那位好外甥女了。姑太太一向心疼女儿，只要谢大姑娘落在大手中，一心向着大说话，她难还能不这个亲生女儿么？大只要用好了这个筹码，姑太太便是大手里的风筝，怎么飞也逃不开你的纵！”

    程氏忙：“你是说，让我的文衡娶慧儿？那不成！”

    程王氏掩笑：“大，文衡上还有三年孝呢，孝满了又要去挣军功，提什么婚事？不过是拿话哄小姑娘罢了。这么的时间，难还不够你摆布曹姑太太和方闻山？等到事成了，谢大姑娘能不能嫁平南伯府，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手足

    谢家大宅中，谢映慧满脸不自在地被兄谢显之拉着，与文氏见了礼，又与谢家其他人碰了面。

    文氏已经向所有人宣布过了，除了大金姨娘带着谢映芬与谢涵之主仆返回贡院西街的小宅以外，其他人都要留在大宅中过夜，也好抓时间，尽快把东西收拾来。

    谢老太太还等着搬回来呢。谢璞可是有过指示的，要尽量赶在谢老太太搬回来之前，把该整理的东西整理妥当，免得老太太住金萱堂后，每日还要忍受吵杂喧嚣，不得清静。

    谢慕林私与谢谨之、谢徽之猜测过，这可能是谢璞为了避免文氏与谢老太太日夜相，又一次被摆布得团团转，才想来的主意。当然，这话是不能明言的。

    文氏忠实地执行着丈夫留来的命令，不过她本来没打算日夜连轴转的，只是看到谢映慧找上门来，摆明了是要在大宅里住了，为了不让后者觉得孤单害怕，才让大家留来陪她罢了。

    但谢映慧对文氏的好意有些不大适应。她听惯了母亲边的人对文氏的诋毁，总是把对方视作破坏自己父母夫妻关系的第三者，名义上是平妻，其实跟二房良妾没什么两样，本就不她大小的。

    可今日颠覆她印象的事发生得太多了，她还真没脸对文氏无礼的举动。只是私底，她还是会忍不住跟兄抱怨：“你方才为什么要她叫母亲？若她是你的母亲，那……我们的母亲又算什么？”

    谢显之早就料到妹妹会有这一问的，心倒也平静：“婶娘如今是父亲唯一的妻了，自然就是我们的母亲。至于我们的生母，自然也是母亲，只是她自请和离，又拒绝了复婚，对她的称呼与父亲并列，总觉得不大合适。所以我唤她一声娘，既不会与母亲混淆，也不会有违礼法。”

    谢映慧忍不住跺脚：“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顿了顿，咬咬，“你怎知她就一定是好人？认了她母亲，万一她借着这个份，用孝来压你……”

    谢显之淡淡地说：“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以往，你真是对家里人误会得太多了。这里兴许有娘和人，还有外祖母、舅舅与舅母的误导，但你自己不肯带识人，边人说什么，你就轻信了，也有自己的错。你如今既然已经知了一些真相，将来就不要再人云亦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