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之对这事有经验了：“我从前的名声也不太好，但不是谁故意败坏我，而是曹氏太太只叫我陪别人家的纨绔弟玩耍的关系。没人给我机会学好，我当然就只能胡闹了，但其实我也没什么过分的事。我年纪不大，又一向老实听话，曹氏太太压儿就没把我放在里，

    谢慕林撇嘴：“他哪儿有错什么？他只是太狡猾了而已。”说罢又转向谢谨之，“二哥，你也太好说话了。之前对他态度不是的吗？怎么后来跟他那么亲近了呢？就因为他把自己说得可怜？”

    谢慕林事先嘱咐过，这些人是不会对老宅的新住客多加注意，或者把他们的消息随意外的。

    谢慕林回看向谢谨之：“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也省得那么多人过来时，还要顾及咱们了。我记得这边还有一条小船可用，载咱们兄妹三个足够了。”她今天穿的是男装，不怕抛脸。

    谢慕林脆利落地拉着两个兄弟上了自家的小船，离开了谢家湾。带来的人只带走了两个，负责撑船兼护卫。剩的人跟着自家中等大小的船留，等帮萧瑞运完了从杭州带来的那批证人之后，再返回谢家角。

    坦言

    谢慕林不好意思跟弟弟说，萧瑞在打自己的主意，便糊：“也没什么，就是提了提他自己的世，还有从小到大的经历，听着可怜的。二哥听他说完，就立刻把他当成好朋友了，我拉都拉不住。我怕再叫萧瑞说去，二哥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呢，索赶拉着你们告辞。”

    谢谨之咳了一声，瞥了妹妹一，知她不好意思，也没直言。小船太小，船船尾还有人在呢。他也只是糊着说：“我看他的话倒不象是假的，跟我从前听说过的传言也都能对得上。哪怕他别有用心，只要没对我们撒谎就好。那又不是什么光彩的经历，他愿意告诉我们，就是把我们当好朋友的意思了。他既然有这份诚意在，我们又何必冷脸以对呢？他其实也不容易。若他真能凭自己的本事，英勇杀敌，在北方站稳了脚跟，我也乐意跟这样的有志青年结呀。”

    等船离岸远了，谢徽之便凑了过来：“二，你这是怎么啦？萧二哥方才惹你生气了？他错了什么？”

    他在暗示，就算与萧瑞好，也不会在妹妹的婚事上轻易让步。谢慕林听懂了他的意思，有些脸红，连忙转开去。

    谢慕林无言地瞥了哥哥一：“我当然不会拦着二哥朋友。二哥要是觉得他不错，那就尽跟他往来好了。”

    谢谨之怔了怔，慢慢地回过了神：“哎呀，我竟然大意了！他难不成是故意那样说自己的过往，好让我对他心生怜悯，不好意思再横眉冷对的么？！”

留在前湾村里看着他们收拾东西，我方才已经嘱咐了码上的家人，把咱们家的船先开过去载人，也省得他们再费脚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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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瑞忙：“这怎么能行？安顿来人的事，给郑锋去办就好了。谢二哥、谢二姑娘与谢三兄弟只安坐。我还有事要跟你们商量呢。”

    萧瑞地站在码上送走了谢家兄妹三人，还一再表示自己会去谢家拜访。谢谨之与谢徽之都很地跟他告了别，独有谢慕林只维持着表面的客，怎么看怎么冷淡。

    谢徽之眨了眨：“说得我越来越好奇了。二哥二，萧二哥到底都跟你们说什么了？！”

    萧瑞噎了一。谢慕林笑了一笑：“萧二少爷反正要在这里停留三天的吧？有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先让你带回来的人安顿来再说吧，到时候缺什么，要什么，你再来找我们要。就算真的还有什么事要商量……也有的是时间去讨论呢。我们兄妹还是得尽快回家的好，先找个借向家中辈解释老宅又迎来了新住客的事，还得往杜家医馆里请大夫来诊呢！萧二少爷，病人要呀！”

    萧瑞看着她意味的笑容，眨了眨，觉得自己真的要尽快想办法，把人哄回来才行了。

    谢谨之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别担心，朋友归朋友，家人是家人，我分得清轻重的。”

    谢徽之虽是个聪明孩，到底太年轻，猜不到萧瑞方才行了何等神展开的对话，因此只猜到了一半：“萧二哥想跟我们家好吗？那是好事儿呀。其实我之前早就跟他混熟了。他这人不错的，跟传言不太一样。我猜他跟他那个纨绔好友歧山伯嫡董慧武应该差不多，都是叫家里的嫡母、继母故意败坏了名声，其实本人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谢徽之惊讶极了：“为什么呀？萧二哥这是要嘛？”

    谢谨之面疑惑：“还有什么事要商量？”之前不是都把正事给商量完了吗？不然他们怎会那么闲，坐在这里听萧瑞剖析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