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别人的。当年她与我会有那样的一晚……其实我也曾有过怀疑，她是担心我因明珠心系皇兄，背弃婚约而怀恨在心，故而拿自己来个挡箭牌，才主动找上了我。她一向待我好的，也帮过我不少忙。我一旦发现自己酒后，毁了她的清白，定会努力补偿她，更因为对明珠有愧，不可能再记恨皇兄与明珠的谊了。事实上，她也没想错，那时我一大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了什么，就再也没脸去责怪明珠了，很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然后重返边关……”

    燕王顿了一顿，没有再说去，却还是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表达了来：“这些年弟弟在边疆，已经把敌人打得元气大伤，只怕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再卷土重来了。皇兄只需要再布置些其他手段，阻止敌国恢复元气，再过些年，开疆拓土也未必办不到。至于曾经给弟弟添的那些人……不是明里还是暗里，也几乎死伤殆尽。弟弟想，当年的仇，怎么也算是报了一半吧？明珠就仿佛是我的小妹妹一般，能为她一气，将来

    皇帝却以为萧明珠是后悔错信了自己，脸顿时难看起来，把袖一甩：“不要再说了！”

    皇帝不由得咳了两声，看向燕王：“好好的，怎么说起了这些往事？你要替瑶枝求，也不必如此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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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叹：“弟弟不知……弟弟已经查了许多年，始终未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是如今回细想，即使没有证据，也不难推断来吧？”

    皇帝闭上了双：“不要再说了……”

    皇帝猛地回：“你说什么？！”

    燕王听得笑了：“皇兄别恼。弟弟只是想说，瑶枝一心只为明珠尽忠，她为了给明珠报仇，都不愿意跟着我回燕王府安享富贵！她就是这么个，您跟她计较什么？弟弟能想到的事，她自然也能想到。睁睁看着明珠本来有大好前程，却被曹后所毁，她怎么不恨？既然是恨极了，说来的话，哪里还能有条有理？弟弟也不怕跟您实话实说，当年明珠去后，弟弟是一个到达别院的人，因此她的遗言，其实弟弟比皇兄更早听闻。明珠是说了后悔的话，但并不是后悔与皇兄在一起，而是……后悔错信了人！”

    在九泉之，我也有脸去见她了，不至于因为这些年忽略了她的骨，没把重林照顾好，而羞愧难言。”

    皇帝一怔，随即陷了沉思。

    他抬看向皇帝，不意料地发现后者的面上几分讶异，脸又一次缓和来。

    推断

    燕王低了，满意地微微一笑，继续：“如今回想，当时的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只要我顺利结束边关的战事，回京向先帝请求退婚，另娶他人，没有婚约束缚的明珠要嫁给皇兄，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先帝可能还会觉得，是我这个弟弟的任胡来，皇兄为了替我善后，方才把明珠纳东。先帝只会夸奖皇兄是个好兄，不会怀疑什么的。哪怕曹氏有所不满，先帝圣旨指婚，她也无法驳回。谁能想到，敌军残竟如此顽，又有两位已故皇兄的旧在故意拖我的后，阻止我再立军功，为皇兄增添寿筹码……更没人想到，曹氏竟然会打听到明珠与瑶枝隐居的别院，秘密袭击……”

    燕王抬看他：“皇兄这些年，就一直没有怀疑过么？！就连国将军府，也不是人人都知明珠在山间的别院里养胎。她的父母一直以为她是在庄上，只有萧明德和他的心腹知罢了！就连别院里的补给，也是萧明德带着心腹亲自送过去的。如此隐秘……曹后又怎么可能知明珠就在那里，还能派人持凶闯上山去？！

    当年萧明珠不幸死，他正是对她最为牵挂的时候，更别说她生

    皇帝叹息着微微，旋即将起了另一半的仇，无疑是在曹皇后与曹家人上的。这一半的仇自然是由他负责，却直到如今，才正式开始报。若论效率，他似乎被弟弟给比去了呢。

    “那整座山都是萧家的产业，山底亦有人把守。当时萧老将军虽然领的不是城卫军，却也有数万人，萧明德又关心明珠安危，足足派了上百人在山守卫。曹家的人执掌的是西南兵权，在京城的人手只有那三百亲兵罢了，不是养在府中，就是散在庄里。但凡大批行，都会引人注目。因此他们闯上山的，不过是二十来人。这二十来人，是怎么避过山的上百卫兵耳目，直接闯别院的？！他们从哪里知后山有小路可直通别院侧门？！”

    皇帝了愤怒的神：“你是说……萧家有鬼？！是谁？！谁卖了明珠？！”

    “皇兄，您误会了！”燕王重重叹息一声，“其实……瑶枝未必知这件事，否则早就炸了。萧明德是有意瞒过了她，却瞒不过弟弟。明珠后悔错信的，当然不是指皇兄，而是指……家里其他的人！若没有萧家人消息，曹后的人怎么可能知明珠就在别院养胎？当时国将军府往外放消息，也不过是说明珠生病需要休养罢了，休养的地，却是另外的庄，离别院至少隔着几十里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