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话？这事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也许不乐意叫外人知燕王有后了，这儿却不是你生的，可萧瑞要认祖归宗是早晚的事。你这会要是否认了，将来王爷宣布私生的存在时，岂不是打了你的脸？就算王爷一向敬重王妃，也不可能在事关嗣的大事上，由得王妃任吧？！”

    “你有完没完？！”永平郡主听不去了，毫不客气地替母亲，“小伯娘，我称你一句小伯娘，你就以为自己真是我伯娘了么？！你以什么份来质问我母妃？！我母妃又几时说过不乐意接受哥哥了？！哥哥回家之后，生活上诸事皆是母妃亲手料理，母份着呢！你就别想要故意挑拨离间了！我母妃替哥哥定谢二姑娘为妻，自然是有理的。谢大人是正经科举，朝廷官，家教严谨，谢二姑娘也是知书达理，才貌双全，这门婚事哪里不好了？！我哥哥兴得很，才懒得什么别的阿猫阿狗呢！”

    徐夫人也不甘示弱地斥责回来：“郡主自小任惯了，目无尊，无视礼仪，我这个辈早已见惯，想要教也越不过你父母去，自然拿你没法。可你若要说谢二姑娘知书达礼，才貌双全，可堪匹燕王独，那我就不服气了！北平城中的闺秀，若论知书达礼、才貌双全，谁能比得过雅清？！连她都不曾被王妃看在里，又凭什么说，王妃为王爷的私生定谢家这门婚事，是真的没有半私心？！”

    她鄙夷地瞥了谢慕林一：“祖父是商人就算了，谢二姑娘是嫡庶还说不清楚呢，她还能跟雅清相比？！”

    谢慕林冲她笑了笑：“徐夫人，我母亲是父亲的原正室，无论是宗族、礼法，还是朝廷法规，这都是毫无疑问的。你怎会这么说呢？”

    徐夫人冷笑了一：“若你母亲是原正室，那曹家的曹淑卿又是谁？！别拿什么平妻的话说事儿，世人皆知，当日曹淑卿尚在谢家时，你母亲不过是个二房罢了！”

    谢慕林仍旧是笑笑：“夫人这话可说得不对了。我母亲确实是原正室，但大哥大的母亲曹夫人，也曾是我父亲的平妻。我父亲一人兼祧两房，承继两房香火，便遵照朝廷法令，迎娶了两房妻室。至于曹夫人从前待我母亲不大客气，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不过是妯娌间相不来罢了，难徐夫人对自己的妯娌就非常亲么？我也知曹夫人显赫，世人难免会因此对她与我母亲的关系有所误会，可是……”

    她顿了一顿：“难不成兼祧两房的人，后娶了一位显赫的妻，前的原正室，便要沦落为二房侧室，不复原名分了？徐夫人，旁人说这话也就罢了，那是世人愚昧。可是夫人你……说这话，只怕不大妥当吧？！”

    徐夫人的脸煞时变得惨白。

    挤兑

    徐夫人的夫婿，那位先代的燕王世，现任燕王的兄，曾经是先帝原正妻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