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位辈边的。当然，她也没有太多的不舍，因为燕王妃已经嘱咐过她，燕王不在家期间，她与袁燮可以多回燕王府用饭，她能见母亲的时候多着呢！

    永平郡主离开后，燕王妃也让谢慕林回自己的院去了。不过谢慕林还是留来多陪她说了一会儿话，方才走人。等回到自己的院，她也没忘打发古娘带着其儿古东山以及古东山的新婚妻翠蕉，往慈云庵给静明师太送东西去，顺告诉师太，太后娘娘一行离开了。

    午古娘一家三回转，还带了几样慈云庵品的素心与两匣佛香回来。香是静明师太亲手所制，说是可以让人平心静气。她把这个香分别送给燕王妃与儿媳谢慕林，方便她们抄经念佛祈福的时候燃。

    谢慕林没过这事，不过考虑到燕王妃一向有为太后与燕王抄经祈福的习惯——据说偶尔也会为已故的萧明珠抄——她觉得自己闲时抄一抄也没什么，只当练字了。等积少成多，凑够一定的数量，就可以在太后寿辰之类的日之前，连带寿礼一并送到京城去。太后享尽天富贵，啥好东西没见过？兴许对于这晚辈们用心准备的礼，还更看重些。

    而有这么一份不会错的礼在，谢慕林觉得自己以后也不必总是为了寿礼问题心了。

    她发了赏封，打发古娘给燕王妃送了一匣佛香去，只留翠蕉在跟前，细问起静明师太的况。

    翠蕉禀：“师太一切都好，神也不错的，三餐正常，每日早睡早起，这几天都没有再生过病，先前还有咳嗽的，也都好了。她边的翠鬟，如今家改叫惠能的，说她如今每日不是抄经念佛，就是制香篆什么的玩玩，过得还算安逸，就算偶尔对着萧大小的牌位絮叨些家常话，听起来也是有条有理的。”

    惠能在静明师太边侍候已久，非常清楚朱瑞夫妻想从她这里打听到什么，不必古娘她们细问，她就主动说了。她与古娘本就是多年熟人，说起话来也少了顾忌，想必不曾隐瞒什么。静明师太如今、神状况都还不错，谢慕林也放了心。

    晚上朱瑞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谢慕林趁着他沐浴的时候，在外间把这事儿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连声都停了，过了片刻后方才继续洗澡：“这样就好的。姨娘从前还在将军府时，偶尔也会在义母的灵前神神叨叨的，实际上并没什么病。如今她不必再受气，也不用再见到萧将军了，想什么就什么，随她兴就好。虽说慈云庵生活清苦了些，但只要姨娘自己乐意，这清苦就不算什么。王妃和吴姑姑时常打发人给她送东西去的，庵里的尼姑也会照应好她，还有专门的大夫每旬过去给她请平安脉。娘隔几日也打发古娘给她送儿吃衣裳，问问她有什么需要就好。我近日要代父王打理王府事务，怕是要忙碌一阵，不一定能时间来看顾她。”

    谢慕林应了声，又问：“我是不是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什么的？”

    里间的声又停了。朱瑞过了好一会儿才：“我先让古娘去问问她是什么意思吧。娘固然有孝心，但我姨娘未必乐意时常有客上门。倘若她乐意多见你，你就替我去瞧瞧。等我闲来了，便也陪你一块儿过去。”顿了一顿，他又添了一句，“她心里应该还是乐意见到我的，至少乐意见到我去给义母上香磕。只要我照她的话这么了，她就会喜好些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