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这原是咱们夫妻之间的私房话，代表着你我之间全无隔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讲究那些规矩俗礼。若是夫妻之间单独说说家常，还要顾虑到脸面什么的，象对待外人一般客气，那日过得还有什么意趣？”

    话是这个理没错，但谢慕林真的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呀！

    不过这都是小事儿，谢慕林觉得，现在关键是要跟朱瑞说清楚怀的事。

    她回忆了一当初设法把初中的《生理卫生》课本容改写成这个时代的人们能理解接受的版本时，了解到的相关知识，努力跟朱瑞解释女生育年纪太小的危害，希望他能谅一她的顾虑。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太早生孩。所以，哪怕夫妻二人十分恩，她也更希望他能稍稍节制一些，又或者，为了避免她怀，一些合的准备……

    朱瑞起初还笑眯眯地听着，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她只是在撒而已。不过听着听着，他的表就变得严肃起来。他是否听懂了谢慕林的话，后者并不清楚，但他还是非常郑重地问她一个问题：“娘觉得现在生孩太早了么？对你的不好吧？既有可能在生产时增添风险，又有可能影响到你的，以至于日后生育困难？那娘觉得，几岁生孩比较合适？”

    谢慕林迟疑了一：“我估计……满了十八周岁就好了，如果到二十岁左右，自然更稳妥些。我现在才十六岁半，都还没发育完全，其实嫁人还有些早了，生孩就更早。”她是不是该拿人骨骼图来解释一？有图对比着看，朱瑞或许能更直观地理解她的话。

    但朱瑞拉住了她的手：“不必了，那图回我再看也不迟。娘的话，我已经听懂了。”想想他的义母萧明珠，当年怀上孩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而已。虽说她难产有受曹家杀手袭击惊吓的缘故在，但这么年轻就生孩，兴许也是难产的一大原因。再想想亲生母亲静明师太从前曾经跟他说过主仆俩怀着在山中别院隐居时的艰难，自己也曾去过那别院的遗址观看，知那地方地势不平坦，健康的人走动都多有不便，更别说是妇了。萧明珠兴许怀时压儿就没怎么动弹，一直闭门养胎，兴许还把胎儿养得太大了，生产时孩不来，母俩便一尸两命。

    拿萧明珠例，朱瑞就越发理解了妻的顾虑。

    谢慕林听了他的话，却有些言又止。

    其实，听着静明师太的那些絮叨，她是怀疑过丈夫的生母到底是谁的。她疑心萧明珠才是朱瑞的亲生母亲，当年死去的孩其实是静明师太腹中的胎儿。如果实是如此，那么萧明珠即使年纪尚少，又面临难产，却还是挣扎着生了健康的朱瑞，那朱瑞的话就说得不太对了。

    然而现在她什么证据都没有，自然不能拿这话来撩拨朱瑞那的神经，只得糊地应了一声。

    朱瑞又问：“王妃当年生永平时难产，之后便再也没有过生育，是否也跟这事儿有关呢？”

    谢慕林忙：“这个应该不相。王妃是婚后数年才生了永平郡主，那时候她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自然不是因为年纪尚少，盆骨过小，才难产的。”

    朱瑞想想也是：“话虽如此，风险仍在。我心里自是盼着娘一切安好，顺顺利利地为我多生几个孩的。那么，为了远计，就算孩晚几年才来，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