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派了人手，沿路乔装护卫四殿，直到四殿早上回去为止。他说他心里也清楚，四殿宁可冒风险也要行见我一面，定然有很重要的嘱咐。他不能阻止四殿见我，只能装作不知，等着四殿一偿所愿之后，乖乖回行了。”

    谢慕林睁大了双，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四殿的偷溜计划这么容易就暴了？这也证明他的行为太过轻率了吧？”

    朱瑞叹了气：“我细细问过四殿了些什么，今日去行，也找小林侍卫问过细节。怎么说呢……他们的计划倒也算是周全了，只是终究要从行走来。何提督的人把行围得不通，任何人从行里往外走，都要经过他们的睛，哪儿有这么容易蒙混过去？倒是何万全这人……算是颇为细心了，哪怕明知四殿偷溜，也纵容了他，为防万一还加大了防护力量，确保四殿无恙。他的名字叫‘万全’，他的为人行事也很衬得起这个名字。”

    谢慕林偷笑了，看了看今天的菜，大多是扬州风味，当初他家一行人北上时，途经扬州就曾经品尝过的。她便照着记忆中的味，给朱瑞挟了几样他可能会吃的菜，一边劝他快吃，一边低声：“四殿选择瞒着何提督偷溜来见你，何提督会装作听不见，又赶在你见过四殿之后，才找你私……只怕也察觉到了四殿对他的不信任吧？”

    朱瑞赞了一句刚刚吃的蟹粉狮的味，随即回答说：“他确实察觉来了，但也拿这个事儿没办法……他对中贵人了解甚少，更是从来没跟四殿打过，还曾经差一儿了二殿的岳丈，四殿对他有疑虑，也是人之常。当初二殿待四殿可不怎么好。不过他向我坦言，他们一家还是向皇上尽忠的，所以才会在察觉到圣心不属二殿，而林家又了许多令皇上无法忍受的错事之后，果断选择了请旨退婚，哪怕从此之后，何提督心的嫡女就可能落得婚事无着、凄凉终老的结局，也在所不惜。因为何家是不可能站在皇上对立面上的。”

    这话听起来十分坦率，但是……也不能排除何万全是想借朱瑞之，向未来新君四皇解释自家立场，以此讨得新君心的可能。

    毕竟，除此之外何万全还能说什么呢？二皇都继了，他难还能继续为二皇说好话吗？臣的哪一个不说自己是忠于皇帝的？

    朱瑞对于妻的评论也十分认可：“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的份确实尴尬。四殿不信任他，真是再寻常不过了。我都信不过他，不明白皇上为何要把护卫四殿的重责大任给他，四殿又没得到任何人的解释，对他有疑虑不是很正常么？结果……”他凑近了妻耳边，“何提督就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如今就连四殿都不知的秘密！”

    看来这个秘密是她可以知的？

    谢慕林好奇地凑得离朱瑞更近了些：“是什么秘密呀？”

    朱瑞告诉她：“何提督自己确实只有一个嫡女，但他的同胞兄弟何万安亦有嫡女，年纪与四殿正相！何万安已就任新任禁卫统领，皇上属意……将何万安的嫡女何二小，指婚给四殿为正妃。只是两人年纪都还小，所以未明旨罢了。但太后娘娘已经见过何二夫人与何二小，赐婚的圣旨都已经拟好了，何家兄弟亲看过。”

    所以，没能成为二皇岳家的何家，上就要成为四皇的岳家了。为了家族的未来，何万全自然要竭尽全力保证四皇的安全啦！

    见面

    对于皇帝的安排，谢慕林只觉得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