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是正理，朱瑞了：“我会这么的。”

    接着他又把汾王世告诉自己的况都告诉了妻，尤其是汾王继妃替三皇及其心腹说媒拉纤，还有永齐郡主替三皇拉拢宗室这两。这两位接的多半是宗室女眷，到底都跟什么人往来密切，女眷们私底都谈论了些什么，这不是探能轻易打听到的，还要靠谢慕林从女眷圈探听。朱瑞只能指望妻能帮着打探一二了。不过他也没指望谢慕林真能打听到些什么机密消息，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京城的宗室其实没有兵权，能参与朝政的也少，三皇拉拢他们，多就是在宗室中多找到几个支持者，到太后和皇帝面前替他说好话。可太后是不会在这事上言的，只要皇帝不考虑册封三皇为储，宗室的意见就不怎么重要了。在朱瑞看来，三皇与其去拉拢宗室，还不如在朝中文武百官上打打主意。

    接着朱瑞又谈到了京中关于皇帝龙欠佳的传言。宗室中差不多都对此心里有数了。哪怕最初很多人都觉得这只是谣言，如今有人看到皇帝那满面病容的憔悴模样，也不再怀疑传言的真假。他们明面上装作对此不知，私底却从来都没少议论过。

    有人认为皇帝如何、新君人选又是谁，与自己没关系，他们只需要接受皇帝的安排，等新君登基时去叩拜就行了，所以每天只顾着自己醉生梦死。

    有人不甘心一辈宗室闲人，认为这是个可以争取拥立之功，为自己谋取权势富贵的好机会，因此积极地在三位皇之间挑选最有希望上位的那一位，想找机会投诚过去。这一类人想法不一，无论是太、三皇还是四皇，都各有不少支持者，甚至还有人去烧已经继的二皇的冷灶，只不过当场被对方给撵回来了而已。

    还有人的想法与前一类相似，却又有那么一不同，那就是他们都是曾经的夺嫡之争中的失败者的后裔，哪怕还能享有一富贵，也依旧生活得战战兢兢，还离权力十万八千里远，自认为自己理当过上更好的生活，拥有更好的前程。这分人很有几个变得行为诡异，私里聚会议事，也不知是否在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汾王世与他们家中的纨绔弟有些往来，曾经听说过些风声。只是纨绔弟接不到家中正经机密之事，所以他也就是听到些风声而已，对方都有些什么图谋，他就真的一无所知了。

    谢慕林向朱瑞问清楚了，这分居心叵测的人都是哪些王府的宗室成员，然后拿纸笔记，表示这其中有几家是即将要举办大型宴席或聚会的，她都接到帖了，上门赴宴的时候，会多留个心，也许能打探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

    朱瑞知妻一心要为自己力，并不阻拦，只是嘱咐她：“你的安危要，哪怕是能打听到些什么，你也千万别冒险，既不要往那些偏僻少人的地方去，也别单独跟可疑之人说些什么，免得他们担心你发现了他们的谋，要对你不利。”

    谢慕林听得笑了：“放心，我又不傻！”她又没过警察、特工什么的，没有那技能和本事，不了间谍的活。况且这大型宴席，她为初次上门的女客，还能往什么隐密的地方去？别人要引她去嘛，她还得提防三分呢！才不会自动上门送菜！